男人回头瞧了洛清歌一眼,“这男人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家室呢?”
“既然男未娶,女单身,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洛清歌有些激动。
她这一句话落地,立刻引来了围观者不约而同的注视。
大家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洛清歌。
洛清歌一瞧这阵势,低调是不能了,索性站出来吧。
于是,她迈步来到了那青年男女旁边,问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沉塘?”
“这寡妇不守妇道,枉顾礼法,与人私通,还不应该沉塘吗?”
“什么是不守妇道?难道年纪轻轻便要守寡、一辈子不改嫁就是守妇道?”
洛清歌着实有些生气。
这女子年纪也不大,正是应该盛放的年纪,可惜却守了寡,对她何其残忍?
“她既然嫁进了董家,就要一辈子留在董家!”
此时,有人站出来,怒发冲冠地说道。
“这位是……”
洛清歌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子,问道。
“这是我公爹……”
洛清歌身旁的女子小声地说着。
“哦,原来如此。”
洛清歌不屑地瞧了一眼男人,正待说话,又有人站了出来。
“你这丫头不守妇道,今后不要回我周家的门!”
一听此人这么说,那地上跪着的女子霎时鼻子一酸,两眼通红。
“他又是什么人?”
洛清歌刚准备回头问那个年轻的女子,便听那女子唤了一声:“爹……”
“我不是你爹!”
女子的爹恨恨地跺脚,冷冷说道。
“爹,您不能如此无情啊!”
女子抽泣着,哭得梨花带雨的。
“当日,您为了门当户对,不顾我的反抗,将我送进了董家,您可曾想过女儿的幸福?”
女子哭着,“那董家的儿子可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常年卧病在床的病秧子啊!”
女子抑制不住委屈,哭得涕泪横流。
“他把你嫁给了一个病秧子?”
洛清歌惊疑地问。
这不是害自己的女儿吗?
女子楚楚可怜地瞧着自己的爹,唇边划过苦涩的笑,“不止如此,他……他还不能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