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哨一死,霍衍霆的病怎么办?”
“能怎么办?再找别人啊,你还是个医生呢,就知道问怎么办,怎么办的?”
温然的脸上写着大大的嫌弃二字。
钟斯隽也委屈,他是个医生不假,他是个西医啊。
中医,他倒也认识几个,但霍衍霆的病,需要医术高明的针灸师,才能挽救。
“罗哨有没有师兄弟,或是徒弟?如果有的话,那霍衍霆的病,就能早一点好起来。”
“明天,沈惊落会去罗哨徒弟赵杞的老家,听说他的针灸了得,得了罗哨的真传,应该会有好的结果吧。”
希望沈惊落能一切顺利。
想到这里,温然又拿出手机给沈惊落发了条信息,大概的内容是,让她小心一点,如果需要她帮忙,一定要给她打电话。
那头回了个好字。
“明天怎么安排?”他问。
温然知道钟斯隽问的是生日的事情。
她好像每年的生日,都在忙,一忙就给忘记了。
有时候,父母会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回家吃长寿面。
她也极少回去过。
难得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她还是挺暖心的,“没怎么过过生日。”
“你有我了,我会每年都给你过生日的。”他殷勤的说。
温然嫌弃的推开钟斯隽,“不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分手,我可不想跟前男友过生日,免得日后几十年,都不想过生日。”
他仰面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上次带温然回家,他也没想到母亲和姐姐会做那么无礼的事情。
如果不是温然大度和包容,估计,那天在他家里,温然就不干了。
说到底,这事,他欠温然的。
“谁要跟你分手。”
“你赶紧走吧,我要睡了。”温然下了逐客令。
钟斯隽侧过身来,托着脑袋,看向温然,“我今晚住这儿。”
“谁同意了?”
“我没地方去。”他可怜巴巴的,想让温然心软。
温然没那么容易心软,她指向门口,“出门左拐,再走二百米,有一个收容站,你可以去那儿。”
“别那么狠心。”
“走不走?”再不走,她可真生气了。
“不走。”
生气也不走。
“你不走是不是?”
他不走,她走。
温然拿了衣服,就准备出门。
钟斯隽慌忙扣住她的手腕,“别这样,咱们有什么不能好好聊的。”
“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聊的,钟斯隽,你我都是成年人了,合得来就合,合不来就不合,纠缠的真的很掉面儿,分手的事情,你好好想想。”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段感情,她也有太多的不舍,“还是谢谢你,回来给我过生日,不过,没必要了。”
“你是真倔。”
分手的事情,他已经慎重考虑过了,他不想放弃,难得而来的感情。
温然现在情绪不稳定,他可以离开。
“好吧,我走,你早点休息。”
钟斯隽拿了衣服,看着温然背过去的身影,无奈的叹息了一口,轻轻的给她关上了门。
听到门锁合上的声音,温然瘫坐在了沙发里。
感情这种东西,真的是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