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来,生病还没好吗?”
“是没好,但我去她家里送工资的时候,我觉得不像是生病,反倒是像紧张,我问,她又不说,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下午,张玉瑶和另一个男同学陪着苏皖一起给年龄稍小的孩子们上课。
傍晚苏皖回到家以后,傅延正在和肥子说着事情,看到苏皖回来,也没有特意的停止说话,傅延还示意苏皖坐过来。
这时苏皖就听傅延说:“肥子,你和你嫂子说。”
“是。”肥子看着苏皖:“嫂子,你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于兰的。”
“没错。”
“今天这个于兰去大会堂了,她说你掉下来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动的手脚,而这个人就是张玉瑶。”
苏皖当即就否定了:“胡说,不可能是张玉瑶。”
“这两天,我跟着大哥和大会堂的工作人员调查这件事情,查着那天断裂的钢丝,确实是有人提前用东西锯了一些,就等着你上去,摔下来!而有机会碰到威亚钢丝的,只有你的人,所以害你的肯定不是外人,嫂子,咱们不妨审一审张玉瑶,不单单审她,所有人都问一个遍!”
肥子说的话,苏皖在心里过了一遍。
这时,苏皖想到,对面林诗雨关门,最近于兰没来,齐爽还说‘我觉得不像是生病,反倒是像紧张,我问,她又不说,谁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今天于兰却忽然跑来举报张玉瑶。
苏皖看着肥子:“我们应该要找的人不是张玉瑶,而是于兰!辛苦你明天中午把于兰带到我舞蹈教室去。”
“好。”
翌日中午,肥子准时把人带来,傅延也跟了来。
他们来的时候,齐爽等人一懵,不知道他们中午来干什么,还抓着一脸惊恐的于兰。
几人看看于兰后,目光来到了苏皖的身上:“老师,这是怎么了?”
苏皖一笑:“我没告诉你们,其实我掉下来,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动了手脚,而于兰告诉我,这个人是张玉瑶。”
张玉瑶吓得瞪大了眼睛:“不是我,不是我,于兰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于兰看着张玉瑶:“就是你,我都看到了,你偷偷摸摸的用掐钢筋的扳手,弄了钢丝,没一会儿,老师就掉下来了。”
“不是我,苏皖老师,你别听她的。”
“就是你,张玉瑶就是你干的。”
苏皖这时开口:“于兰、张玉瑶,你们别争了,这件事情,咱们报警问一问警察就行了!我听说警察现在能提取指纹,先是提取那钢丝上的指纹,再提取于兰和张玉瑶的,到底是谁,一目了然。”
张玉瑶连忙点头:“这个好,咱们现在就去报警。”
她显得有些迫不及待,而于兰则是很明显的有些害怕:“苏皖老师,我,我……”
这时,苏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声音眼里的开始质问:“于兰,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若是执意不说,等会儿见了警察,你可不要后悔!”
于兰彻底慌了:“我说,我说!我是受了林诗雨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