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伟心疼,但他根本没什么能力保护林诗雨。
这时,病房内走进来几个人,他们的手上拿着东西,苏皖认识他们,这些人全是文工团的。
文工团的人原本是想来看看苏皖,可一进病房,纷纷被眼前的一幕吓到:“林诗雨、王大伟,你们怎么在这里跪着?”
林诗雨看到他们,就如同看到了救星,她立马装可怜的哭诉:“呜呜呜,终于来人了,这苏皖两口子,非要说我是害了果果和她的凶手,冤枉死我了,这件事情是王大伟干的,和我没关系啊!”
苏皖见林诗雨开始自救,于是便开口打乱她的计划:“林诗雨你那天虽然戴着帽子,可果果看清楚了,就是你带她去了吊灯底下,果果都看清楚你的脸了,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不可能,我那天戴的是一块布,她根本不可能看清……”林诗雨吓得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完了、完了,说漏了!
苏皖故意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哎呀,原来你带的是一块布啊!林诗雨你不打自招,蠢的让我非常满意!”
文工团的人,听到是林诗雨要害孩子,间接害了苏皖受伤,一个个非常惊讶。
“林老师,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请来?”
“你和苏皖关系再怎么不好,也不能对着一个孩子往死了整啊!”
“林老师,你虽然是这里的老师,但你将来也是要往上走的!就冲你这样为人做事,别说是往上走,就是老师的工作,都难保!”
林诗雨低着脑袋,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文工团的人,集体炮轰了林诗雨一番后,将买的东西,都送给了苏皖,然后叮嘱她几句好好养伤的客套话,便离开了这里。
等文工团的人离开以后,傅延见苏皖盯着橘子看,他一笑:“我给你剥橘子。”
“我自己来就行。”
“那我给你冲点麦乳精,你喝点,再吃点蛋糕,先垫垫肚子,等咱们处理完这两个杂碎,我再抱你回家。”
这夫妻两人相处起来很是和谐,没有爱来爱去的话语,却有一种让人羡慕的细水长流。
林诗雨本来就无地自容,心中充满了怨恨,现在又看到苏皖夫妻感情和睦,她心中越发恼怒。
但她不敢反击,因为傅延这个男人她不敢惹,也惹不起,而眼前的王大伟,又是个没用的。
最终,林诗雨绝望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呜……”
正在吃橘子的苏皖笑了:“你哭什么?林诗雨不管你落得什么样子的下场,全是你咎由自取!”
“呜呜呜,苏皖,你想要送我去坐牢,你得有证据,不然你休想得逞!”
王大伟也维护林诗雨:“没错,苏皖你没有证据,就不能动我的诗雨,不然我就去告你,说你诽谤,到时候,你这个贱人就等着去坐牢吧!”
傅延将冲好的麦乳精递给苏皖,最后走到王大伟的面前,一脚将人踹倒,随后又是一拳打到了王大伟的脸上:“你不就是证据吗?王大伟,你要是不在警察面前把林诗雨供出来,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还有,你敢叫苏皖是贱人?死了也是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