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就是战曜霆的妹妹战雪?”风雪歌脸色尽显从容淡定应着。
战雪神色带着几分鄙夷,“我就是战雪,你只是冲喜新娘而已,我永远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嫂子。”
她听菲雪说过她哥新娶进门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狐妖媚子,她不仅将她哥给迷得五迷三道,更是将她的奶奶给洗了脑,让她对她万分袒护,唯命是从。
她才不会让这种卑鄙阴险,颇有手段的女人当她的嫂子,让她抢了她在战家的风头呢。
她知道她哥的脾性,她哥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女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人,那他一辈子都会对那个女人上心,并且容纳不下其他女人。
就算苏北暖诱惑男人的手段再高明又怎么样,她哥哥可能不会上了她的贼船。
风雪歌轻笑了几分,果然她还是跟五年前那般的性子,依旧嚣张跋扈。
“就算你不承认又怎么样,只要战老太太认定我就可以了,我就能在战家混得如鱼得水,你看我说得对吗,小姑子?”
“你……”
战雪被这话怼得完全没有抵抗之力,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挺口齿伶俐的,她可比五年前的风雪歌要难对付多了。
这时有一个佣人跑到战雪的耳边静悄悄说了几句话。
战雪听后脸色浮起一抹鄙夷的笑容来。
“苏北暖,雪菲的祖传红宝石项链丢了,那项链价值连城,刚才有佣人过来跟我说,你今天偷偷跑到雪菲的房间里,这样看来你身上的嫌疑最大,你极有就是偷祖传项链的贼。”
听到这话,风雪歌笑了。
她早就知道苏菲雪那个女人又会开始使用一些手段来陷害她,没想到她居然诬陷她偷东西,还让战雪来替她出头。
她的目的很明显,要是她做实了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的罪名,那她以后根本没有半点脸面在战家生活下去。
战家又是一个名望家族,眼里根本揉不进半点沙子,要是这事她当真被诬陷成功了,她没准会受此牵连,被赶出战家的大门。
风雪歌漂亮的水眸挑起一抹从容不迫的芒光来,“你就这么坚信苏菲雪的祖传红宝石项链就是我偷的,要是这个事情不是做的,你又会怎么样?”
“要是这个事情不是你做的,那我自愿扇打自己三巴掌,并跟你道歉。”
有了刚才佣人的通风报信,战雪更加确定苏菲雪的红宝石项链肯定就是风雪歌偷的。
这个女人长得就是一副勾引男人的模样,苏家的权势在帝都根本连名都排不上,她会做出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也实属正常。
“好,一言为定,我就等着打你的脸。”
“你这个女人少狂妄,要是我查到你身上或者房间里有菲雪丢失的红宝石项链,那我就让奶奶将你赶出战家大门。”
“战雪,你刚回国就在闹什么?有我老太太在,谁敢把北暖轰出战家的大门。”
战老太太拄着拐杖,她身侧还跟着苏菲雪一起走了过来。
“奶奶,菲雪的祖传红宝石项链丢了,刚才有佣人过来通报说是苏北暖这个女人偷偷摸摸进入过菲雪的房间里头,所以我才会断定是她偷走了菲雪的红宝石项链。”
见奶奶当众驳了她的面子,战雪神色都有些难堪了几分。
“苏北暖是你的嫂子,以后你对她放尊重点,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战老太太没有半点迟疑就选择站在风雪歌那头,曜霆能醒过来全是她的功劳,况且她维护睿睿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像她这种女人才足以当上战家的孙媳妇。
见自己又被奶奶训斥了一顿,风雪歌心里全是委屈,菲雪确实是说对了,奶奶已经被风雪歌这个女人给洗脑了。
奶奶以前极其疼爱她,容忍不了她受半点委屈,现在她居然为了苏北暖那个外人来凶她。
苏菲雪站出来充当和事佬,“战老太太,你也别责怪雪儿,我跟雪儿姐妹感情深厚,她就是想为了替我出头才会跟苏北暖顶撞。
我丢失的那串红宝石项链是祖传下来的,价值连城,它忽然丢了,我也很恐慌,我都不知道怎么样跟我父亲交代这个事情。”
战雪有些咬牙切齿说着,“奶奶,刚才确实有佣人跑过来跟我说嫂子她鬼鬼祟祟进入菲雪的房间里了,一定就是她偷了菲雪的祖传红宝石项链。
我有一个证据能证明嫂子的清白,那就是搜她的房间,要是她的房间里没有找到菲雪的那条红宝石项链,那就证明我的猜测是错的,嫂子确实是无辜的。”
此时她无比厌恶风雪歌这个女人,她让她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还离间她跟奶奶之间的感情,她一定要将她赶出战家。
战老太太态度很是坚决,“我相信北暖不会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情,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做担保,这个事情就这么算了,你们也不用再提了。”
战雪气愤不已,“奶奶,你不能为了偏袒嫂子就不管菲雪,那条红宝石项链是她的传家宝,这要是真被有心人给偷走,那可就太便宜那个小偷了。”
苏菲雪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几分哭腔说着。
“雪儿,我这条红宝石项链就这样被人给拿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父亲交代,我好怕他会重罚我。”
一旁安静的风雪歌终于出声,她微挑起好看的眉眼,“奶奶,这个事情终归要解决的,我也不想自己背上小偷的罪名,既然战雪这么坚决要搜我的房间那就任由她去搜。
我行事光明磊落,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我也不怕任何人去搜我的房间。”
“北暖,那就暂时委屈你了。”战老太太说着。
“不碍事。”
接着风雪歌和战老太太等人来到她的房间里。
风雪歌是率先进屋的,她目光往屋里扫射了一圈,就发现屋里有些端倪,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屋子里每样东西的摆放位置她记得清清楚楚。
这屋里头有一样东西被动过了,就是她摆放在柜子上边用特殊材质制成的那枚银色胸针。
她细看了那枚银色胸针,就见上边沾上一点殷红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