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宇睿狠瞪了风雪歌一眼后,他便冷着一张小脸离开了。
见睿睿对她还如此排斥,风雪歌心里无奈,他们父子俩都不是容易搞定的主,战曜霆也是,她的大宝也如此。
次日,刚吃完晚饭的战曜霆只觉得头昏欲裂,他的头昏症又犯了。
这种病症已经困扰了他好几年,叶宋的医术再高明也治不好他这个病。
刚泡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风雪歌就看到战曜霆一脸痛苦的模样坐在沙发上,他还时不时伸手按了按太阳穴。
“战爷,你是不是头疼病又犯了。”风雪歌跟着着急了起来。
听到这话,战曜霆猛然惊了下。
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自己有头疼病?这个病症除了叶宋和风雪歌以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这个女人不仅知道他对花生过敏,还知道他有头疼症,她到底从哪里怎么知道他这么多事情?
见战曜霆疼得那般厉害,风雪歌立即离屋去楼下拿了备用的止疼药和一杯温水过来。
“战爷,这是止疼药,你先吃下去,看能不能缓解下疼痛。”
战曜霆便拿过她递过来的止疼药给吃下去,但这止疼药根本没有作用,他的头还是疼痛得厉害。
“战爷,还疼吗。”
见战曜霆的眉头皱成川字形,风雪歌担忧不已问着。
“疼。”战曜霆冷声说着。
风雪歌下意识就给战曜霆进行了头部按摩,她按摩了他的太阳穴以及头部的一些穴位。
这是她以前从一个老中医那边学到的按摩,每次她给战曜霆按摩后,他头疼的症状都会缓解不少。
她光顾着给他进行头部按摩,完全没想到战曜霆的神色完全变了颜色。
这个女人按摩的手法跟风雪歌那个女人如出一撤,而且他感觉苏北暖给他的感觉跟风雪歌很像。
而且眼前这个女人知道他对花生过敏,又知道他有头疼症,还会用风雪歌经常给他按摩的那种手法。
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得让他将这个女人跟风雪歌联想在一起。
难不成眼前这个苏北暖就是风雪歌?不,这一定不可能,她们两人的声音完全不同,而且她是苏北暖并非是风雪歌。
量风雪歌也不敢再回战家,还冒用别人的身份嫁入战家来。
战曜霆忽然扯住风雪歌的手臂,风雪歌停下手头的动作,不解问着,“战爷,怎么了吗。”
“已经不疼了。”
战曜霆双眸微眯了几分,“你这按摩的手法从哪里学到的,我记得以前有个熟人也给我按摩过,你们两人的按摩手法几乎如出一撤。”
风雪歌听后神色又白了几分,刚才她只顾着给战曜霆缓解头疼的症状,完全忘记了去隐藏自己的身份。
她以前就经常通过按摩给他缓解头疼,他肯定会将她联想到风雪歌的身上。
风雪歌很快就想到了托辞,“这个按摩手法是一个朋友教给我的。”
“朋友?”战曜霆神色阴沉了几分。
“对,这个朋友是我在B国认识的,当时我一个亲人也患有严重的头疼症,是她教给我这种按摩手法。”
战曜霆对此深信不疑,“你那个朋友叫什么?”
“风雪歌。”风雪歌有条不紊说着。
她只希望她这样说战曜霆不会将她往风雪歌的身上联想下去,她不想自己的真实身份就这样暴露了。
要是让他知道她假扮成苏北暖嫁入战家,以他的性子估计会杀死她。
居然真的是风雪歌那个女人,难不成苏北暖真的跟风雪歌是熟识?所以这她才知道缓解头疼的按摩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