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用想,这对狗男女要遭殃了。
“除了吃药,还有什么办法压制我体内的蛊?”
司南止视线落在唐池身上。
唐池眸子一凛,惊声:“你没吃药?”
“没吃。”
他见司南止神色正常,还以为他已经吃过药。
闻声,唐池立马给他做了一系列检查,发现司南止体内的蛊虫如今处于歇息状,那不是被药物压制后的状态,而是根本就没发作过。
“你蛊毒没发作?”
他又惊又喜,难道他制的药有效果了?
司南止毫不留情的打击他的自信:“发了。”
喜色瞬间僵在嘴角。
唐池刚要问怎么回事,忽然想到什么:“今晚抱回来的女人有问题?”
司南止脑海闪过一幕,他记得自己尝了她的血后,那撕心裂肺般的心绞痛神奇的开始变轻。
在自己与她结合之后,体内狂躁的蛊虫更是像打了镇定剂,立马老实了。
司南止只知道自己对她有渴望。
“她对你做了什么?”
“我和她睡了。”
话落,宛若一道惊天雷,炸的唐池目瞪口呆。
我滴个乖乖。
不得了了,我们的小处男居然破雏咯!!
司南止抬眸,睨着他,阴测测道:“你那是什么狗眼神?”
嘿嘿,为你欢呼,为你喝彩的眼神。
下一秒,嘴角一敛,唐池故作正经,一脸高深莫测的姿态:“看来问题真出在那女人身上。”
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
司南止眼神没从唐池身上挪开,如刀似的眸子,似要凌迟他。
门外是给黎九换衣服的佣人。
“少爷,那位小姐醒了,可她不让我碰。”
佣人头发凌乱,衣着不整,这不止是不让碰,显然两人还撕扯了一番。
闻声,司南止起身往书房外走。
卧室里,黎九如受惊的兔子,抱着双膝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司南止的黑色绸丝衬衣,瞪着推门而入的司南止,竖起满身戒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皆是警惕和提防。
司南止一步一步朝她走来,站定床前。
黎九眼含惊慌,抱着身体往后挪,故作凶狠的质问:“你是谁?”
她的凶狠在司南止眼中就如一只炸毛的奶猫,毫无威慑力,唇角勾起,兴致浓郁。
“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