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尚霖闻言眉头一蹙,脱口而出,“怎么没有关系?她是我孩子的妈妈。”
顾连清眉头一紧,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继续笑着说,
“据我所知,乔暖才是您孩子的亲生母亲,我之前听溪溪说她和您也就是逢场作戏互相利用罢了。”
纪尚霖闻言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他没想到南溪竟然会在顾连清面前这么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逢场作戏互相利用,岂不是否定了之前他们所有的关系?!
那些真真假假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岂不是全被她给否定了?!
越想火气就越大,而且这火气全表现在了脸上,现在看上去他的定力还不如顾连清呢。
不过顾连清心里很清楚,纪尚霖越是这样就证明他对南溪的感情越深,他曾经对纪尚霖做过深层次的了解,这个男人绝对是个面瘫,没什么大事儿能懂得了他的容颜。
他这会儿情绪波动这么大,只能说明他太在乎南溪,所以乱了阵脚。
这个发现让顾连清心中很忐忑。
“女人都会口是心非,顾少既然是感情上的老人了,难道还不知道这道理?”
“那纪先生的意思就是……你和溪溪并不是逢场作戏?”
纪尚霖没否定。
顾连清又说,“既然纪先生和溪溪不是逢场作戏,那纪先生和乔暖又是怎么回事儿?和溪溪在一起的时候又去和别的女人有花边新闻,这不是君子作风。
如果说你和溪溪没关系了,一心只放在乔暖身上,那纪先生又追着溪溪来到这儿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顾连清这话里话外的无不适在说纪尚霖的不是,简直找到怼回去出口。
纪尚霖微眯着眸子盯着顾连清看了几秒钟,说道,
“顾少的口才真不错,不愧是学法律的,我这个生意人肯定说不过你,不过今天我把话也放在这儿,不管我来干什么,不管我和南溪之间有什么,都和你没关系。你也不用想着从我这儿套什么话。
自古都说无商不奸,我从没承认自己是什么好人,更别提什么君子了。”
纪尚霖说完又问,“顾少找我还有事儿?”
顾连清沉默了片刻问,“我还有一事不明白。”
“说。”
“纪先生抢了我的项目,是故意的吧?”
“是不是,有意义?”
顾连清笑笑,“当然没什么意义,反正生意都已经被你抢走了,我又不是你的对手,我想抢也抢不回来。我只是想问问,按说你这么好的条件,如果溪溪真喜欢你,你还担心我干什么?
纪先生,我虽然很荣幸能成为你的情敌,但是我真不明白,你在怕什么?你是想通过我让溪溪难看吗?想因为我让溪溪难过?”
看纪尚霖不说话顾连清接着说,“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告诉你,你成功了。昨天在飞机上因为这件儿事儿溪溪已经向我道歉了。而且她也真的很难受很自责又很内疚。
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溪溪就应该相信她,就不应该让她难过,我虽然没什么本事儿,打心眼里也怕着你,但是如果你还让溪溪难过,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从你身边抢走她。
她……本来就是属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