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尚霖坐在麻将桌前打牌,陪着他的是三个长相不同却都很英俊帅气的年轻男人,除了纪尚霖,其他三个男人身边都坐着女人。
一看女人们的穿着打扮和搔首弄姿的模样就知道是这店里的公主。
还有一个穿着花衬衫,蓝裤子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撩妹子,他翘着二郎腿坐在中间,两边各三个美女,眼前还蹲着一个女人正在给他喂葡萄。
女人的手长的漂亮,如葱的手指捏着剥了皮水晶晶的葡萄放到男人嘴边,男人一口吞,连同女人的手指。
“哎呀,蜀少真讨厌。”娇滴滴的声音。
被伺候着的男人一脸不正经的低头在她耳边又说了句什么,女人的小脸一下子红了,紧接着羞嗒嗒的打了男人一下。
男人心情甚好,揪着女人坐到自己大腿上,说道,“我给你们讲个笑话啊!”
他说着一本正经起来,“太阳给小草打电话,开口先说什么?”
身边的女人开始回答:“喂,草草吗?”
另外一个女人说:“不对,应该是喂,草草妹妹吗?”
还有女人说:“什么嘛,肯定是,喂,我的草草小心肝吗?”
男人哈哈笑了两声,“不对,太阳会说,我日,草你吗?”
小草说:“我草,你谁啊?”
“我日啊!”
“我草,你到底谁啊?”
“我日!我日啊!”
这时太阳的妈妈接过电话,“我日他吗啊,你是草吧,草你妈呢?”
男人讲完不等其他人有反应他自己先控制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周围的女人们这才明白过来,跟着一阵嬉笑。
不远处陪着纪尚霖打牌的另外三个人也跟着笑起来,唯独纪尚霖,冷冰冰的摆着一张万年不变冰山脸,跟没听见似的。
看他不笑,讲笑话的男人问道,“世深,不好笑吗?”
在白城,和纪尚霖熟悉的人都叫他正名。
看纪尚霖不搭理他,他又说,“要不我再给你讲个吧,保证你能笑岔气儿。”
男人刚说完纪尚霖就又自抹了,推了牌拿着香烟起身,“我去趟卫生间,回来继续。”
男人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生气,像是早就习惯了,看纪尚霖走了以后立马抓住冬青问,
“小冬子,你老实交代,你们家这蹲佛又怎么了?谁惹他了?”
大家都能看出来纪尚霖今天不高兴,大清早的被纪尚霖叫来打牌,一群人轮番上阵陪他,输了钱不说,重点是还不让吃饭不让休息,这谁能扛的了?
一屋子的大老爷们早就饿成狗困成猪了,偏偏人家三爷依旧精力旺盛。
心里骂着妈了个鸡,嘴上还得笑眯眯,委屈不?
当然委屈!可谁敢把这委屈说出来啊?
这会儿趁着纪尚霖去卫生间,终于逮着个功夫刚好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解开某位爷的心结,大家也好趁早解脱,所以闻言齐刷刷的向冬青看来。
冬青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察觉到势头不对,赶紧绷紧了身子,“我不知道!”
“嗯?”男人明显不信。
冬青又说:“你们别问我,有胆量问三爷去,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俩天天黏在一起就差穿一条裤子了,他的什么事儿你不知道?赶紧老实交代啊,要不然今晚你别想干干净净的离开。”
男人说完给周围的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女人瞬间围了上来,“冬哥~”
冬青猛打了个冷颤,面部线条紧绷,“三爷的事儿谁敢打听啊,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就别难为我了,我这小命不值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