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坐在咖啡厅内喝完了咖啡,看时间差不多了,结账买单。
拎着包包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再次走向南氏大楼,整个人气场全开,真像是古代的女王陛下。
乔海和公司董事都已经到了,齐刷刷的坐在会议室内互相议论着。
今天乔海的到场也是让大家很不满,生意场上只有利益的合作,剩下的就是竞争。
乔海毕竟是乔家的老总,现在跑到南家来开会,这些老董事们自然有点儿不高兴。
而且关于东方今典这个项目,明明是他们南家拿下的,结果利润硬是被他乔海扣去了大半,大家也都是怨声载道。
南溪的出现南春远和乔海并不奇怪,但是一屋子的老董事可都惊的不得了。
这南氏集团在三年前就和南春恒没关系了,今天他的子女突然出现,这些老董事们觉得惊讶也是正常。
整个会议室数南溪最年轻,她却一点儿都不怯场。
走进去毫不客气的往主位置上一坐,看着大家笑笑,
“大家好,我叫南溪,是南春恒的女儿。在座的都是以前跟着我爸打江山的老功臣老前辈了,可能有些对我也不陌生。
在我爸出事儿的这三年里,你们还能忠心耿耿的扶持南氏,在这里我替我爸对你们说声谢谢。”
南溪这话一出更是让大家吃惊,毕竟南春远就在边上坐着,这个时候提南春恒……总觉得有点儿不妥。
南溪没有等来掌声她也不生气,又说,
“我前段时间去看守所看望我爸,我爸还在提及各位,甚是感激和挂念……”
“南溪!”南春远黑着一张脸坐不住了,打断南溪的话,
“你今天不是代表纪先生来说东方今典的项目吗?扯你爸干嘛?”
南溪笑笑,“二叔,要不是你昨天去看守所看望我爸,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我爸不告诉我我都不知道我们南家的生意出了这么严重的问题!要不是我爸给我出主意,你以为纪先生能轻易的放了我们南家?”
南溪这话一出,顿时引来一片热议,
“什么,南春远竟然去看望南春恒了?”
“不是说为了顾及大全,早就把他从南家踢出去了吗?”
“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南总虽然人在监狱,可依旧有王者风范,脑子好使着呢,要不然这东方今典的项目怎么说回来又回来了?!”
南春远听着会议室内的议论声,气的差点跳起来,乔海却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淡定。
看南春远不说话了,南溪继续说,
“寒暄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今天我主要是代表纪先生谈东方今典的项目,这个项目对我们乔南两家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了吧?
乔家还好,毕竟家大业大,最多是断了只手臂却丝毫危机不到心脏。
但是南家呢?这个生意崩盘了,南家在想爬起来怕是就不可能了!搞不好在座的大家都得喝西北风。
年轻点的还好可以跳槽,年长点的怎么办?
还指着南氏的股份养老呢,南氏都破产了,还怎么分红?怕是只能分债务了。”
“南溪,你别在这儿搅乱军心啊!”
“呵!二叔,这南氏集团是我爸和在座的叔叔阿姨们一起打下的江山,您觉得我今天没事儿跑过来就是危言耸听来了?”
南春远气的不轻,冷声道,“你说的那些是最严重的地步!但是现在纪先生不是已经松口了吗?你还说那些干什么?!”
“既然你也承认了事情的严重性,那好,接下来我来表述一下纪先生的意思。
说来说去纪先生和我们南家结下梁子还是因为我那婶婶,不好好当自己的豪门阔太太却逮着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痛骂,恨不得能打死人家!
很不巧她打的就是纪先生的儿子纪小少爷,纪先生护犊子,一怒之下把我们的生意给搅和了。
二叔,我没说错什么吧?”
要不是屋内都坐着老董事,南春远刚才就起身走了!
他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今天是被南溪说的没脸没皮了,黑着老脸道,“是!这事儿都怪你婶婶!是我没管好自己老婆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