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了云家大小姐娇羞娇弱的人,如果听到她从那樱桃小口里吼出老娘两个字时,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刀疤男被她打的捂着脸蹲下去,捡起地上的资料,看了一眼,委屈的道,“小姐,我也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其实他想说,以云家的实力,查到这个人,再将这个人碎尸万段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云子衿坐到沙发上,仰头灌了一杯酒,举止动作就像一个姑娘没有陪好客人,老鸨很生气似的,“现在你手上所有的事情都停下来,出去躲两天,我给你买了去欧洲的机票,明晚就走,越快越好。”
刀疤男没有意识到问题会这么严重,惊的脸色大变,“小姐,发生什么了?”
云子衿手里捏着酒杯,眸子阴狠的盯着前面,道,“云溪服侍倒闭只是他给我的一个小小教训,以后他还会做什么,我不知道。”
“他?他是谁?”
云子衿苦涩的扯了扯嘴角,什么都没说,过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六子不能留,赶紧给我弄走!”
刀疤男立刻道,“六子的电话一直打不通。”说完他明白过来,脸色骤变,“小姐,六子恐怕已经没了!”
云子衿浑身抖的厉害,莫如深的手腕她不是没见过,那个男人有多可怕她一清二楚,可是,她以为,他的可怕,永远不会用在她身上,她一直以为,他还是那个对自己疼爱忍让的莫哥哥。
现在想来,是她痴心妄想了。
“现在你再去办一件事情,办完立刻就走!”云子衿神色慌张的道。
“好,小姐您说。”
“米菁盗卖公司机密文件的事件,他们应该还没查到,找个人,把那人弄了,记住,不能牵扯到云家,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刀疤男出了一身冷汗,他待在云子衿身边少说也有五六年,看到云子衿这么失了阵脚还是头一次,足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他不敢耽搁,立刻找来两个可靠的人,吩咐了几句,临走着重提醒道,“出了事就自己扛,不许提起小姐,我会替你们照顾好你们的家人的!”
刀疤男自有一套掌控手下人的方法,他心肠歹毒,手段狠辣,丝毫不讲人情味,眼里除了云子衿,再没别人。
手下的人都很怕他。
而另一边,云子凡开着自己骚气的跑车,停在了一家会所门口,作为这里的常客,会所的门童一眼就认出了他。
满脸谄媚的迎上去,笑着帮他去拉开门,恭敬道,“云少,单少和启少都在等您呢,您快上去吧。”
云子凡把车钥匙丢给门童,勾唇笑,“去给爷的爱车找个好的位置。”
那门童立即点头道,“是,云少放心,我这就去。”
说着有点贪婪的跨进车内,感受高档皮椅带来的舒适感,舌头在嘴上滑一下,脚踩油门,轰隆隆的一声,开了出去。
云子凡一路踩着轻盈的步子上了五楼,来到三个人约好的包厢。
单斯浦和启明年都已经坐在里面,两人一人楼一个美女,正在亲热,看到云子凡进来,便将两个女人推了出去。
两个女人看到云子凡,上去一边一个挂在他身上,娇媚的笑着道,“云少,您怎么才来啊,刚人家还和单少打赌呢,他说您肯定又在别的温柔乡里出不来,我不信,您要是再晚来个十分钟,人家几万块就要没了。”
“就是就是,人家也是!”另一个女人将嘴送了上去。
云子凡大手一拦,撑着她的头就吻了起来,另一只手也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游移,又捏又打,把那个女人折腾的娇吟连连。
启明年拿起一个酒杯砸过去,“喂不饱的骚货,感情劳资花钱养你,你心里却只有云少一个。”
单斯浦哈哈大笑道,“启少,云少早就睡腻了,你才反应过来吗?”说完又看向云子凡,“云少,昨晚爽不爽?”
云子凡放开那两个女人,让她们出去,走了过来,慵懒的坐在沙发上,道,“这个得问启少,他养的,只有他知道!”
启明年又要打他,“我草尼玛!”
酒喝了一半,单斯浦忽然道,“我说云少,你大哥现在可是整个a市的风云人物,风头正盛,同样是云家少爷的你,区别可有点大啊。”
启明年也跟着起哄,“就是,人人都知道云家有个云子幕,却不知还有一个云子凡,你说你混的,这叫个什么事儿!”
云子凡被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话逗乐,反正他们说的这些他也不在乎,“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莫如深抢了女人的影响更大吧。”
他一说这个,两个男人立刻就来了兴趣。
正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云子凡的这两个好哥们也是a市次类财阀的公子哥,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就喜欢吃喝嫖赌。
自有一套行事的理论,还标榜为特立独行,做生意没脑子,但是歪门邪道样样精通。
“说说你那嫂子,长得怎么样?”单斯浦兴奋的问道。
启明年打酒瓶子打单斯浦,“看你那发情的样子,人家现在可是莫如深的女人,你丫有十个胆也不敢上。”
单斯浦不以为意的道,“劳资意淫不行啊?滚蛋!”
云子凡咂咂嘴,想起那天在厕所看到的一幕,女人精致娇俏的娃娃脸一抹绯红,诱人的唇透着果冻般的光泽,长如蒲扇的睫毛下,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仿佛能把人的魂儿勾走似的。
她抵着他的胸膛,那软糯弹滑的触感,还有被大哥抓在手里的触感,只要想一想,他就觉得小腹热的烫人。
他邪魅一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妞儿真特么带劲!”他这样评价米菁。
“那你倒是上啊!”单斯浦挑眉,为他加油打气,“反正莫家那么大家业都是莫如深一人在打理,他没空管得了那么多,你有n多种方法把那女人弄到你床上。”
“就是,要么强上,要么下药,反正你最擅长这些。”启明年不知道是夸还是讽。
云子凡不放在心上,继续沉浸在回忆里,轻佻的笑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身娇体软,睡起来一定很带感!”
“原来你都意,淫过了啊?”单斯浦笑道,“改天我把她迷晕了给你送过来,怎么样?”
“你他妈简直脑子被精虫吃光了!”启明年嘲讽了一句。
云子凡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