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昭延笑的那么耀眼,“有我老婆给我做铠甲,谁能伤害得了我啊?”
这个时候,季雪才瞄到,地上疑是躺着个人。
“那是!”
席昭延错开季雪,看着外面的白栩,温柔道,“白先生担心我住院无聊,过来看我时,找了个小丑,给我演了一出戏,我看得挺开心。”
季雪听懂了。
白栩虽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却也看到她垂下了头,那副姿态伤感又觉得失望。
他或许知道季雪要说什么,抿了抿唇,低头走了。
但他还是听见了季雪说的话。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女孩子才能不被人压迫啊。”
“月月,婳婳,我,还有。。。。。。她。”
席昭延把季雪抱进了怀里,“我的事务所,拯救了很多女孩儿,积水成河,总有一天。”
季雪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所以你把我放在你父亲那里,是你猜到白栩会来?”
席昭延,“差不多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白栩下头的缘故,我怎么从没发现他这么幼稚肤浅,用的这些手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倒也不能这么说,”席昭延还在为白栩挽尊,许是因为认可他对季雪的那几分真心,“不一定领头人才是那个聪明绝伦的,毕竟一个成功的事业,需要很多人才辅助才行。”
季雪笑,“明白,帝王与军师的区别,好的军师,能把一个资质平庸的王公子弟,扶持成一个不错的帝王。”
席昭延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嗯,是这个道理。”
初秋的深夜凉的厉害。
白栩走出住院部后,蹲在大厅的门前,望着满天星辰给贺凌舟打了个电话。
那头的男人在车里睡的迷迷糊糊,“有病啊,这个时候打电话。”
“我失败了。”
白栩笑道。
笑着笑着,眼尾湿了。
“贺凌舟,我失败了。”
“我还是不甘心我败给了席昭延,可是那个男人,真特么棘手。。。。。。他不知道还有多少底牌没亮,这种感觉,真操蛋。”
说到这里,他低下头,把头埋在了膝盖上。
喉骨里传来了抽泣声,“我感觉不到我拥有着什么了,尊严、骄傲。。。。。。”
听到白栩这样的声音,贺凌舟清醒了。
他透过车窗,看着青舍田园风的墙壁,手心突然发凉。
他会不会也。。。。。。
白栩的抽泣声占据了整个听筒。
贺凌舟滞了良久,突然打了鸡血似的,下了车“砰砰”的敲响了青舍的大门。
顿时院内传来了大黑二黑的吠声。
他亦看到二楼三楼有房间亮了灯。
没人来开门,他就继续发狂的敲,恨不得立即把门给敲碎!
几分钟后,席砚琛给他开了门。
这个时候都凌晨三点了,而席砚琛还装束整齐,好像没往床上沾过似的。
“你怎么大半夜发神。。。。。。”经。
他的话还没说完,贺凌舟就冲了进去,在人院子里大喊:“容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