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了,当他对她的爱一点点加深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如果有些事情,不是她,就不可以,如果不是她,那么他宁可没有!
凌依然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耳边听到的是他说着,“所以你这辈子可以相依为命的人,就只有我。”
随着他语音的落下,他的唇吻上了她,温柔至极的吻,却又隐隐带着霸道的掠夺,却让她无力去反抗。
相依为命……她和他又真的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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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易瑾离的交往就这样开始,这是让凌依然有点始料未及的,但是却好像又没有什么不适。
有时候甚至会让她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在出租屋和他相处的那种光景。
好似他又成了“阿瑾”一般,她可以在他的面前卸下自己的包袱、伤痛,可以在他的面前放轻松。
“太好了,谢谢、谢谢!”卓芊芸正在通电话的声音,让凌依然抬眼望去。
只见平时素来端庄的老板娘,此刻却是满脸的激动,甚至眼眶中还隐隐的闪着泪光。
“卓姐,怎么了?”凌依然上前问道。
卓芊芸激动的一把抓住了凌依然道,“是医院打来的电话,他们医院有个帮助计划,专门帮助家庭困难地失聪儿童,这次他们希望能帮助小炎,之前我一直想挂一个在人工耳蜗方便是权威的专家号,但是挂不上那专家的号,现在那医院竟然说,可以由那位专家来给小炎看诊,而且还说,要是小炎附和救助条件的话,到时候可以免费把小炎的人工耳蜗从普通的调换成更高级的。”
卓芊芸只觉得整个人就像是做梦似的,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会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只觉得就像是天上掉了馅饼被砸中似的。
不过凌依然却是知道,这应该是易瑾离做的。看着卓芊芸高兴成那样,她知道,小炎之后,会得到更好的治疗,将来,小炎身上的这份残缺,也可以靠后天,渐渐弥补起来。
晚上,凌依然回到了易宅,看着易瑾离道,“谢谢你。”
“谢什么?”他单手托着下颚,倚躺在沙发上,带着一份慵懒感,那眉眼盈盈的看着她,俱是勾人。
“谢你帮了小炎。”凌依然道。
“只要是阿姐你希望的,我都会为你办到的。”他道,抬起手朝着她的肩膀一环,顿时原本站在沙发边上的她,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跌落进他的怀中。
“不过阿姐你喜欢那孩子归喜欢,可不能太喜欢,我可不喜欢在阿姐你的心中,有人比我更重要。”他道,这份独占的霸道,在此刻暴露无遗。
简直就像是个孩子嘛!凌依然的手下意识的撑在了易瑾离的胸口处,想要站起来。
只是这会儿,他身上穿的本就是丝绸的睡袍,比较薄,她这样一撑,手掌和他的胸只隔着一层薄绸,他的体温顿时直接透过了薄绸传到了她的手心中。
她的脸蓦地一红,下意识的要收回手,但是他却是按着她的手,让她的手继续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处。
“阿姐这样就脸红了吗?其实就算你这会儿摸着我的全身,也不需要脸红什么,我这具身体,每一寸阿姐都可以抚摸的。”易瑾离呢喃轻语着。
凌依然却觉得有种要喷鼻血的感觉。
天,他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有多引人遐想吗?
“要摸吗?”他的声音,还有他此刻微仰着下颚的那种媚态,简直就像是最深的蛊惑似的。
“不……不用……”凌依然结结巴巴地道,只觉得身体的血气又一次的在翻涌着。
“是吗?”他轻轻一笑,倒好似还有着一抹失望,然后突然转了个话题道,“对了,你是周六下午休息吧。”
“嗯,怎么了?”她道。
“把下午的时间到时候空出来,我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易瑾离道。
“体检?”凌依然倒是有些意外。
“你这几年应该都没做过什么体检吧,那就这周六下去去做一个,每年一次体检总是需要的。”他道。
她微咬了一下唇瓣,然后点了一下头,“那好吧。”的确,以前在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公司都会安排体检,但是自从入狱之后,她至今为止都快4年了吧,都没有进行过体检。
想想做个体检,的确也没什么不好的。
晚上,凌依然要入睡的时候,易瑾离却说,要和凌依然睡在一处。
凌依然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你也要睡这里?”
“有什么问题吗?以前在出租房的时候,我和阿姐不是也都睡在一张床上过吗?”他好整以暇地道。
可问题是那时候能一样吗?那时候,她是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的在看待啊,而现在,他并不是弟弟,而是成为了她的男朋友!
凌依然红着脸,干瞪着易瑾离,“我习惯……一个人睡。”
“胡说,当初你还说过,喜欢我陪着你睡的感觉。”他直接拆穿了她的谎话。
她顿时无语,心中只能吐槽自个儿当初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凌依然只得心一横,干脆直接地道,“我们……我们现在只是才开始交往,我还没做好那方面的准备,所以……所以还是……”
“那方面的准备?阿姐是指什么?”一声轻笑,从他的口中溢出,“阿姐是指要和我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下身子,脸庞凑近着她。
凌依然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想说什么,但是声音却像是都卡在了喉咙里似的。
他的手指轻轻抚着她的脸颊,“阿姐大可以放心,我只是和你睡在一起,就像以前在出租屋那边,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什么,不过……”
他的声音顿了顿,唇凑近着她的耳畔,吐气如兰,“如果阿姐你想的话,那么随时都就可以对我做什么的,只要你想要我,我就可以把我给你。”
凌依然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变得无比的激烈。
“阿姐,可以吗?我只是想和阿姐像以前那样的亲近,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不是吗?”他低喃着道,那声音中,竟似带着一种乞求般的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