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弥没说话。
她跟江洹上次见面,是四个月前的家族聚餐,两人人前说笑,私下一句话都没有。
上上次,则是一年前她跳楼。那天他在她病房里待了五分钟就要走,她哭得歇斯底里,江洹假模假样的哄了她两句,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那以后,江洹开始断了跟她的联系。跳楼太极端,一般人都不会想跟一个疯子有牵扯。
如果不是因为家里长辈关系好,两个人估计已经没有往来。
今天江洹喝醉也挺好,她能拿完东西就走。
江月弥对这栋别墅已经不熟悉了,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车钥匙放在哪。
跟江洹在一起那两年,一想就能想起来的记忆,好像只有做爱,其他都开始模糊了。
江月弥打算去书房找找,路过卧室时,看见江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紧紧的抱着那个女人亲密的喊媳妇儿。
女人整张脸都是红的,样子很羞。
她不想打扰他们,但她今天有正事,所以朝江洹开了口:“我的车钥匙放哪了?”
男人闻声睁开眼。
江洹看见她的同时,抱着女人的手松开了,原地站了两秒,揉着太阳穴进了书房,很快拿出一盒的车钥匙。
江月弥想,可真富。
“能开车了?”他客套了一句。
这句话让江月弥沉默了几秒,跳楼确实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后遗症:“能了,最近找了个销售的工作,得经常外出,不开车不方便。”
“哦。”挺冷冰冰。
没话了。
江月弥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车钥匙,“那我就先走了。”
江洹揉了揉眉心,“剩下的东西你什么时候搬走?有人要住进来,那些留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