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城身价粗略估计七百亿,分一半给泽熙,也就是三百五十亿,一个男人敢把自己辛苦打下的半壁江山送给一个女人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小泽不小心把球踢偏,滚到盛北淮脚下,盛北淮熟练的用脚踩住球,冲着三个萌宝喊话:“越界犯规小泽扣一分!”
草坪上传来小泽的哀嚎和扬扬宁宁幸灾乐祸的欢叫声。
盛北淮跟着笑了笑,后退两步,一脚把球踢出去,足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最后不偏不倚落在场地中间,三个萌宝蜂拥而上,开启抢球大战。
盛北淮转过头看盛康,灯光下,他好像受到了打击,表情黑沉郁闷,带着些许不甘心。
在他对感情的认知里,一个男人无论给一个女人多少钱,都不如终身爱她呵护她重要,有爱支撑的婚姻才不容易破碎,爱,是世界上最坚固,也最强悍的东西!
它可以让人疯狂,激发人的潜力,走出舒适圈,超越自我。
“我并不是看中他的钱,我盛家纵使再萧条不景气,也能保证泽熙和三个孩子这两辈人衣食无忧,我看中的是在他破釜沉舟的这种勇气,说实话,如果是我,面临同样的情况我做不到像他这样。半数身家,多少人几辈子挣不来的财富,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了一个女人,是承诺,更是在逼自己,逼自己一辈子和这个女人捆绑在一起,逼自己不变心。”
“以我对婚姻的理解,男女之间的激情也就刚在一起的两三年,最多五六年,然后爱情就成了亲情,爱人就成了家人。激情退却后,靠什么来维系这份婚姻呢,一是孩子,还有一个就是共同的财富。人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有这么大一笔资金分流到泽熙身上,他萧煜城有什么异心或者有什么想法的时候,会想想值不值这个问题,他是个商人,他知道自己最看重什么!”
“表面看起来他这是在向我做承诺,表决心,其实是给自己上了一个紧箍咒,约束自己,提醒自己!”
说到这里,盛北淮看着盛康轻轻叹了口气,“别怪我言而无信,实在是萧煜城这个人太强了!”
盛康与他对视一眼,然后垂下头陷入沉思。
萧煜城把苏暮晚抱到二楼房间,她身体一沾到床,一骨碌的爬起来跑到一边,双手握拳做出防御的姿势,“萧煜城我警告你别乱来,我会功夫,今天在酒吧教训了一个流氓,我不希望你是第二个。”
萧煜城眸色沉了沉,冷哼一声:“你今天玩的倒是痛快!”还教训了流氓。
其实苏暮晚玩的一点也不好,先不说酒吧里劲爆的音乐能把她的耳朵震聋,就说那里面的服务员质量……啧啧,不堪一提。
她去那儿主要是去看帅哥的,谁知到了地方不是个子矮就是太胖,要么身材比例不好,像萧煜城这样拥有八块腹肌完美人鱼线肩宽腰窄身高腿长脸如刀刻眼若星灿的男人一个也没有。
他迈着长腿走过去,圈地为牢,把她壁咚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入眼的是她清丽的小脸和能滴出水来的清澈双眸,双眸在他走过来的时候盛了惊慌,下意识的躲避他的视线,下巴被他轻轻捏住,迫使她抬头看他。
难怪他这么爱她,只是这么一张清尘脱俗的脸就足以让他疯狂!
“为什么去酒吧?”他的声音低沉魅惑,带着蛊惑人心的尾音。
“我……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喝……喝酒。”
他捏着她的下巴的手紧了紧,“我想听实话。”
苏暮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说实话,你不能生气。”
“嗯。”
“去……去看帅哥。”
之所以说是“去”,而不是“找”,是因为苏暮晚单纯的只想过过眼瘾,谁知道里面的帅哥质量堪忧,一个不如一个,为此还被盛康取笑,最帅的帅哥就在你面前,你还找什么帅哥?
话虽如此,但意义不同,花钱和不花钱的看起来感觉就不一样。
说完这话,苏暮晚怕被打,下意识的缩了缩肩膀。
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来临,萧煜城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一样,除了不屑的冷哼一声,并无其他异样。
他骂了她一句“庸俗”,就松开对他的束缚,坐到椅子上生闷气。
为了确保苏暮晚在别苑不受欺负不受冷落,萧煜城在别苑里悄悄安插了自己的人,据他的眼线禀告,今天下午五点二十五苏暮晚在盛康的陪同下去了京都最负盛名的钻石酒吧,一进去,苏暮晚就对那里的服务员说:“把你们这的男模花名册拿过来,今天姐要开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