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我不在意了……”这种艰涩的痛让我头皮发麻,哪里还有余力回答他的问话?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你还需要在意什么?”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毒药,一点点洒在心口的伤上。
我哭得鼻子堵住、还承受着他狂暴的楔入,想要张口呼吸,却又被他狂暴的擭住唇舌,稀薄的空气和交融的唾液呛得我仿佛溺水濒死的人。
我真的不明白,把我折腾成这样,他还有什么快*感可言?
可事实是,他真的很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不知餍足的将我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直到我的身体完全服从他的意愿、化成一滩水呈现出他喜欢的样子、在他怀中轻轻抽搐着宣告臣服。
我不懂他,真的不懂他。
“……慕辞。”清冷的声音好像从云端飘来。
他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在我心口点了点:“我在这里给你留了一个血咒,独一无二、绝无仅有,以后……你去到冥府……”
去到冥府怎样?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
我已经撑不住的昏睡在他怀里。
我记得他说给我留了个血咒,说以后去冥府怎样……这是咒我死的意思?
“小辞,滚滚吗?”我哥端着两个滚烫的鸡蛋问我。
我裹着空调毯,缩在沙发上恹恹的看着他,不想开口说话,因为昨晚嗓子都哭哑了。
“我听说煮鸡蛋滚滚就能消肿,你看看你整个脸都肿了……”他用手帕包着煮鸡蛋,就想往我脸上按。
我偏头躲过,哑着嗓子说:“别闹了……我哪有整个脸都肿……”
“谁叫你眼睛大,眼睛哭肿了,看起来整个脸都肿成猪头。”我哥眼睛盯着电视新闻,正在播报关于林家的财经消息。
亲哥啊,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唉,看你这样我真是无奈啊,打吧、我也打不过江君尧,最多骂骂他,可是总不能在你们做*爱的时候冲进去骂吧?一做就是大半夜的,等我睡醒了,他也消失了……要不,我先把骂他的话录在你手机上,你放给他听?保证骂到他阳*痿。”
“……哥,我求你了,你能不能别这样突然搞笑,能好好的陪我情绪低落吗?”我哭笑不得。
“没办法啊,哥就是这么心理强悍,你怎么不学着点?”我哥恨铁不成钢的踢了我一脚,让我缩缩脚,他大大咧咧的瘫在我旁边。
“学什么?”
“学着自我调节啊……你说你哭什么哭,你就不能把他当成一个不用充电的女用道具?好好享受他提供的服务不就行了!反正冥婚也解不开!反正也反抗不了他!不如享受嘛!再用点手段收拾他服服帖帖的,不好吗?就知道哭哭哭的被他欺负……”
不用充电的女用道具?
我嘴角抽了抽,有点疼。
“哥,你的脸皮到底还是怎么长的……我们真的是亲兄妹吗?”
“真真的!大概老妈怀我的时候,营养都长在了头上,所以我脑子好脸皮厚、口齿伶俐火眼金睛……等到怀你的时候嘛,大概营养都集中在胸部了。”我哥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我用空调毯蒙着头,躲避他的诛心之言,戳得我小心肝好受伤。
这时候时间还早,外面人来人往,陈老头正在修剪门口摆的盆雕,我们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唉,姑娘,你找哪位啊?”
一个女声问道:“慕辞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