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福成看清来人容貌,紧绷的脸皮舒展开来“我还以为谁,原来是你这个吃软饭的窝囊废来了啊。”
自言自语完,他又转而看向黑袍男,解释道“他叫许远,是我们临江有名的窝囊废,你可以叫他许窝囊,哈哈哈!”
对于刘福成的介绍,黑袍男无动于衷,仿佛看得出许远并不寻常。
许远不想惹闲事,直奔主题道“刘福成,这次芝灵药业的假药,是你故意干的,是与不是。”
刘福成高翘二郎腿冷哼道“是有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兴师问罪,你个窝囊废你凭什么?”
刘福成在芝灵药业作产线经理,可以说比谁都清楚叶家有个吃软饭的女婿,完全不放在眼里的。
许远也不同他废话,伸出三根手指头道“给你次机会,完成我说的三件事,我可以饶过你,否则,别怪我心狠。”
“哈哈,哈哈哈!”
刘福成一口痰吐在许远面前“好啊,我倒想听听,你想让我干什么事。”
许远条理清晰道“第一,承认你与白君山勾结嫁祸芝灵药业的事,第二,告诉我你们带走的三名患者在哪里!”
“第三,那批红香素,如数归还到芝灵药业的库房中。”
第三条说出来,始终冷面无话的长袍男,瞳孔一缩,隐隐约约流露出几分杀意。
而刘福成呢?许远越说,他眼珠子瞪的越大,最后说完,瞪得眼眶都要被眼珠撑破了,看傻子似的看着许远道“你是来玩的吧,你特码一个吃软饭的,敢这么跟我说话。”
刘福成猛的拍响桌子道“我今天就把话撩这里,芝灵药业的假药是我故意生产的,我就是要看到叶芝涵那个贱货破产,去坐牢。”
“也别说什么白君山了,就单单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许远眸光一凛“你刚刚说的话,注定你已经活不长久。”
他本人无论遭遇多大的言辞侮辱,都可以咽下去不斤斤计较,但谁要是敢对妻子出言不逊或恶意谩骂,绝不放过。
“哦,是嘛?我看你是吃软饭吃出神经病来了!”
刘福成说话间拎起桌面的红酒瓶砸向许远,妈的,现在一个上门女婿都敢跟他犟了,不给点颜色瞧瞧,以为刘爷是纸糊的。
“砰!”
“啊!”
然而,当他挥手抡出的酒瓶距离许远还有半寸多时,也不知怎的,酒瓶突然原路返回,狠狠砸在自己头上。
酒瓶破裂成渣,刘福成满头是血的摔躺在地。
许远手中,捏着半截断碎的红酒瓶口。
原来,是许远迅捷的夺过酒瓶,以几乎肉眼不可觅的速度反击。
抱头惨痛的刘福成懵了,这窝囊废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猛的。
许远手提碎剩的酒瓶,步步压近。
这时,长袍男缓缓起身,声音绵柔如藏针道“兄弟,你好像忘了,这里还有我!”
许远暼他一眼道“这件事情,好像和你没关系,我希望你能置身事外。”
“哦?不能啊!”长袍男摇头道“从刘老板手里买走红香素的人就是我,现在你想要回去,怎么能跟我没关系?”
许远丢掉碎裂出锋利缺牙的玻璃瓶口,拍拍手道“这么说,你要替他出头!”
“算不上,我现在,只是单纯的有点看不惯你!”长袍男走到许远正对面位置,右手五指正常垂落,食指明显要偏长些。
刘福成在许远这边吃了亏,不敢再动手,只得仰仗着长袍男放狠话“许远,这位可是李一真李神医,鬼医盖景生的关门弟子,敢惹他,你等着收尸吧!”
许远只当刘福成是个屁,压根不去理睬,对长袍男作了个表情道“你是盖景生的徒弟?”
“小子,我师父的名讳也是你乱叫的!”李一真愠怒。
许远佯出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道“这有什么,按照道理来讲,你还得叫我声爸爸呢!”
许远并非作口舌之争,他依稀记得五岁时候,父亲还未遭受背叛,掌管着医仙殿,盖景生来请教过些医道问题,而且还认父亲为爷爷,学了套两气回春的针法。
既然他是盖景生的徒弟,可不就得喊自己作爸爸嘛。
当然,李一真只当许远是在挑衅,简直狂妄又欠揍。
“今天不让你死在这里,我就不信李。”
发喝间,他袖口膨起,摆臂一甩,三枚银针从袖中蹿飞出来,疾刺向许远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