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谂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自己的手机,一直没有说话。
“这肯定对封谂是致命的一击,趁着他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父亲你和大哥想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吧。”封超啃着苹果,言语与表情显得相当的得意。
“阿寒,你怎么了?”封伟安见封寒久久不开口,他特意问道。
“你算计他也就得了,居然连我也敢算计?”封寒冷漠的盯着对面沙发上坐着的封超。
封超哽咽掉喉咙中的苹果,收敛脸上的笑意。
“大哥,我这。。。。。。这不是为了帮你和父亲嘛。”
“你在帮我?”封寒挑了挑眉。“还是在帮你自己?
杜若兰始终是封凭的妻子,是你的弟妹。就算阿凭不在了,你也不能染指自家的女人。”
昨晚他被封超当了枪使,若不是封超说能彻底的打击封谂,他不会帮他的。
“阿凭阿凭,你们就知道阿凭,阿凭他都死几年了。
当初是我先认识的杜若兰,你们明知道杜若兰不喜欢阿凭,阿凭也不喜欢她。就因为他们俩意外发生了关系,你们就为他们办了婚礼。
你们可有替我想过?”
封寒的话戳到了封超的软肋,他顿时坐不住,激怒的吼起来。
“你们总说你们的事让我不要管,那今天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了,我的事你们也休想管。”
“是吗?不出今晚封谂就能查出昨天的事,你要有本事就自己解决。”
封超走到楼梯上,听到封寒的话下意识的停了下来。随后还是负气的上了楼。
封寒可以不管他,但父亲封伟安不会。
一大早汪树炜就回到了谂庄园。
“查清楚了,林橦并非是那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少奶奶说的没错,孩子确实是在前一天晚上,突然被人从医院绑架走了。
医院附近的监控明显被人做了手脚,对方是不想让我们查出来。
不过通过对封超身边得力手下的查询,查到了有辆汽车在商场的地下室停放过。”
汪树炜在报告的同时,让保镖把封超的手下带了进来。
“啊。。。。。。”男人被押跪在地板上,他只看了封谂一眼,便吓得身体直哆嗦。“谂。。。。。。谂爷。。。。。。饶命。”
男人不停的给封谂磕头。
“你只不过是一个狗腿子,把你知道的事全部都说出来,自会放你一条狗命。”汪树炜踹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是。。。。。。是五少爷。。。。。。他让我去医院绑架的那个孩子。还让专业的人。。。。。。把附近所有的监控都黑了。
谂爷,我也只是听五少爷的命令,求你放过我吧。”
“封超是怎么知道那个孩子的事的?”
汪树炜代替封谂质问。
“我。。。。。。我也不知道,五少爷只是让我去办事,别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男人一直跪着,脑袋磕在地板上,全程都不敢抬头。
那么机密的事,封超自然不会告诉一名手下。
“拖出去。”汪树炜命令保镖。“少爷,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