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记了封凭的事了吗?忘记了若兰的身子,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差了吗?”
“但凡我没有一丝顾虑,刚才打在他身上的就不是拳头,而是刀!”
封谂将宋慈韵拉开,沿着楼梯疾步下去。
汪树炜抓住了封超,质问目前方梦汐被他带到了什么地方。
封超恨封谂,既然已经落到封谂的手中,而且他还明知道,封谂不可能真的敢杀了他,他便死咬着不松口。
凌晨五点多,没有一丝的耽搁。封超被五花大绑,强行带到了之前那个山林的悬崖边。
不仅如此,保镖还连夜抓住了,那四个封超收买的男人。
“封谂你有种就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啊。。。。。。现在就杀了我。”封超被绑着吊在悬崖边,凌晨的寒风有些刺骨,其中隐约还能够闻到悬崖下急流中的泥沙味道。
“五少爷,你只要老实的交待,我家少奶奶到底在什么地方,就不用受这种苦了。”汪树炜站在树下,冷漠的劝说着他。
“你们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她是从这个悬崖掉下去的,她死了,死得很惨。这悬崖下是急流,水深得很呢。
说不定这会儿她的尸体都被虫鱼给咬碎吃掉了,哈哈。。。。。。
封谂,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过好的。你欠我一条人命,我现在把那个贱人杀了,只能算是报了仇而已,呵呵。。。。。。啊。。。。。。”
保镖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打在封超的身上。
汽车里封谂坐在后排,手中夹着一支香烟,猩红的烟蒂出现在车厢里,仿佛生出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白色的烟雾,从车窗飘出来,犹如一缕孤魂。
“少爷。”汪树炜来到车窗前小心翼翼的报告:“刚刚又收到了消息,除了少奶奶来这里的监控之外,便。。。。。。再也没有她离开的线索。”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着,方梦汐被封超推下了悬崖,她掉进了那个急流深水中。她已经死了,没得任何的生还机会了。
闻言,封谂那夹着烟蒂的手,直接徒手捏灭。
“派轮船,游艇,在水中去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半晌,封谂才冷冷的开口命令。
“是。”
路边此时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杜若兰在红桃的搀扶下,从车中走出来。
灰蒙蒙的天空,隐约可见那吊在树上的几个大男人。
封超口中还在大言不惭的嚷嚷,丝毫不担心封谂真的杀了他。
杜若兰看着那一幕,她完全没有想到封谂竟会为了方梦汐那个贱人,将当初封凭的遗言给抛之了脑后。
“小姐。。。。。。我们要去找四少爷吗?”
杜若兰冷盯了红桃一眼,然后转身回到车里。
封谂下手如此狠绝,只有触及到了他的逆鳞才会这样。她那么的了解他,倘若此时去相劝,只会让封谂知道这事与她有关。
天亮了,叫了小半夜的封超,嗓子也已经哑了。
若不是他还在嚷嚷,可能都会让人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是不是都静止了一般。
树林丛中的里面,由众多树枝堆积成床的树叶上,平躺着一个身影。
清晨的阳光,通过树叶缝隙,斑驳照射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抬起手,挡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