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水患,已经一个多月,大雨还在下,极有可能造成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洪灾,下游的城池全都要跟着遭殃。
要是再下几天,堤坝也要支撑不住了!
难民的人数不断增长,有一些难民还没有到安置点,就病死恶死在路上!
轩辕坤看着递上来的奏折,怒不可遏。
“朕在朝堂之上,天天听着这群人唱着天下太平,国泰民安!一个灾情,都能查出这么多事情!”
“负责此事的官员,竟然都是江家的门生!是不是这些奏折上所奏的事情,都是江家想让朕看到的!如果江家不想让朕知道,奏折上就不会出现在朕面前!”
“皇上息怒!”值守的太监顿时跪了一地。
轩辕坤不是不想动江家,他更担心的是,一动江家,就要连根拔起!到时朝中动荡,太后与煊王会不会伺机而动!
但是江家一手遮天,犯了他的大忌!
……
皇后听闻朝中之事,忧心忡忡,也顾不得其它,连忙叫轩辕承过来询问清楚。
“母后不必担忧,南方水患也不是第一次发生,朝中有一些人,想要出头,才拿这件事情说事。”
“你以为这是小事?”皇后怒声质问。
轩辕承从来没有见皇后发这么大的火,态度也端正了些。
“你每日都在朝堂,今日早朝,你父皇指派了谁去协同当地官员治理水患?”
轩辕承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不是江家的门客?是不是与江家有关系的大臣?”
“不是!”轩辕承这才意思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你立即去奏请你的父皇,就说你知水患严重,要亲自去治理水患!”
轩辕承立即朝皇后拱手,“儿臣这就去找父皇!”
皇后看着轩辕承离去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皇上真是想借水患一事整治江家,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轩辕承来到御书房,看到几个大臣匆匆从里面走出来,一见到他,立即上前行礼。
“参见太子殿下。”
“几位大人为何这般着急?”
“皇上刚刚下旨,命我们几人立即前去淮扬协助治理水患,事不宜迟,臣等先行告退。”
轩辕承点点头,待几位大臣一走,快步走进御书房。
“参见父皇。”
“你有何事?”
“父皇,儿臣知水患严重,特来向父皇请命,儿臣愿前往受灾最严重的淮扬城治理水患!”
“水患之事朕已经安排妥当,你留在宫中,朕另有安排。”
轩辕承的心不禁一沉。父皇的意思,是不让他插此事吗?
“下月就是太后的寿宴,各地藩王都会前来为太后贺寿,你留在宫中负责接待这些藩王,切不可出任何纰漏。”
“是。”轩辕承点点头。
看来,水患一事并没有母后说的那么严重,父皇还是以太后的寿宴为重,父皇把他留下,是要委以重任。
……
白若棠盘腿坐在蒲草垫子上,闭着双眼。
轩辕极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本书籍,远远望去,一副时光静好的画面。
突然,他转过头。
白若棠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着,还发出一阵轻鼾。
他让她打坐学习心法增强内力,她倒好,才半个时辰就去会周公了!
轩辕极拿起桌上的果子,指尖一弹,正中白若棠的眉心。
“啊——痛!”白若棠猛然惊醒,捂着额头。
“这套心法,讲究的是心境合一,调合阴阳,引丹田之气打通经脉,都快一个时辰了,你的经脉打通了吗?”
“没有。”白若棠摇气,回答的干脆利落,理不直气也壮。
“如果,今天不能打通经脉,那你就一直在这里打坐,直到打通经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