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吴夺一听,也没解释已经不干了,“怎么?徐大爷您有东西需要鉴定啊?”
说话的时候,化肥溜达着过来了,徐有仁顺手将它抱了起来,端详一番,没有立即回答吴夺问题,却笑道,“这狗子确实不赖!我年轻的时候啊,特别喜欢养狗,那时候家里有院子,我养过一条纯种黑背,训练的都能去打酱油!”
“黑背就是德牧吧?”吴夺一听,“徐大爷别吹了您就,德牧那老大一条狗,还不把人给吓着了!”
“我跟你吹什么?那时候平房多,小卖部就在胡同口,酱油和醋都是散装的,得打。店主认识我家黑背,嘴上叼个篮子,篮子里放钱和酱油瓶子,回回没问题!”
“行,我信您了。不过,都是老人爱养狗,您怎么反过来了?年轻时养,现在不养了?”
“你知道人为什么喜欢养狗么?”
吴夺听了,不由一愣,“我这是第一次养,也不清楚啊。不过狗能看家、能护主,小时候又挺可爱······对了,您之前不还告诉我说,狗来财嘛!这个我也信!”
他是得信,收养了化肥,他这进账两百多万了都!
徐有仁笑了笑,“那都是表面原因和说法;真正深入其中,是养的狗都有奴性。”
“嗯?”
“你看看关于狗的词语,什么狗奴才,狗腿子,狗仗人势。狗啊,在主人面前,忠心不二,奴颜婢膝。人的精神需求里头,奴才的仰视和服帖会带来一种享受。”
“我去,徐大爷您这是研究上哲学了?不过,这和您年轻时候养狗、现在不养狗,有啥关系啊?”
“因为我最后养的一条狗,颠覆了我的想法。”徐有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这事儿不细说了。”
吴夺一听,多半是这狗“反主”甚至咬了他,也没再问,转而接上断了的话茬,“徐大爷您这说起狗,跑偏了啊,您找我是有东西鉴定么?”
“对对对。”徐有仁放下了化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扁方锦盒,“这是一个做颈椎推拿的病号送我的,推不掉,他扔下就走了。你给看看值不值钱?要是很贵,我还得给他送回去!”
“哎呦!徐大爷您这高尚的品德,真是我等年轻后辈的楷模啊!”
“少贫嘴!”徐有仁打开了锦盒,“你给我鉴定,不收费吧?”
吴夺忍俊不禁,“您都想着给人退回去了,我哪好意思收费啊!”
这扁方锦盒,也就七八厘米长、五六厘米宽,里面放的是一块白玉牌子。
标准的四六牌,浅浮雕菩萨像,吴夺仔细看了看,“徐大爷,这病号知道您是属兔的?”
“对啊!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