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衔杯这个节目,此后也没再办过。但是,舞马衔杯这个典故,却流传了下来。
这只舞马衔杯银壶,有过类似的文物出现,正是唐代的,如今在博物馆里。
不过,博物馆里那一件,是鎏金的,舞马鎏金,纹饰鎏金,而且提梁和壶盖的工艺也更复杂,壶盖是锤揲成覆莲瓣的样子。
但不管怎么说,这一只银壶,如果也是唐代的,那必定价值不菲!
吴夺看清楚之后,肯定是要听一听的。
等听明白了,大婶也报出价儿来了,“小伙儿,你真想要的话,就给一万块钱吧!”
“咳咳!”正在一边抽烟的吴大志差点儿被一口烟给呛着。
不在于这东西实际值多少钱,而在于这大婶还真行,自己没事儿带大集上过瘾的酒壶,张口她就能叫上万的价儿。
“我是真想要,但您这个也太贵了。”吴夺就此起了身。
他不是欲擒故纵,是真不能这个价儿买。
因为这件舞马衔杯银壶,不是唐代的东西!而是清中期的,制作时间勉强能摸着乾隆的尾巴。而且还不是官仿,清中期清宫造办处也没仿过这玩意儿,是民间作坊出的东西。
买是可以买,因为东西有点儿意思,而且好歹也算古人仿古人,年份也不算太浅。
可是,这价儿不行。
因为只能用清中期民间的老银器来衡量价格,所以这只银壶,一万收确实不划算。关键短期内也没啥升值空间。
“你要觉得贵就算了,家里传下来的老物件,便宜了我也不想卖。”这大婶嘴上还不带让的。
吴大志笑着对吴夺说,“忙乎了半天,现在可以走了吧?”
“走吧。”吴夺心说:老财主可能早就看明白了,这又是在故意磨我。
也不用和大婶磨叽了,就算能降价,估计也降不了多少。
而且,吴夺说走,大婶也没喊住他。
但是,卖菜墩的摊主却说话了,“等等,你们喜欢老东西啊?”
“也不能光看老不老,得有点儿意思啊。”刚被挫了一下,吴夺有点儿提不起兴趣。
“你看我这个行么?”摊主从一堆菜墩子底下,拿出了一块玉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