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志听了,不由微微一怔,转而叹了口气,“是啊,确实如此。”
吴大志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回家之后,吴夺来到院子里,打开鸟笼,顺手就把画眉鸟给放了,接着才把那个被用作水瓶的鼻烟壶从鸟笼里拆了下来。
鸟儿在院子上空盘旋了一圈,转而就振翅飞远了。
“你还真给放了?”吴大志倚在门口点了一支烟。
“不是您说的放生么?”
“说是放生,没准儿就放死了。”
“不会,我猜它要是活不下去会再飞回花鸟市场。”吴夺一边说,一边听了听这件鼻烟壶。
确实是康熙本朝的鼻烟壶,御窑厂所在的景德镇的民窑出来的东西。
“但愿吧。”吴大志抬头看了看天,“你说周末要参加什么交流会是吧?那我下周再走吧!”
“这么快?”
“你想我住多久?对了,过年你得回去过啊!先说好了。”
“过年我肯定回去啊。不过,您这次起码住上个把月啊!”
“不行,我还有事儿呢。”吴大志摆摆手,“中午吃完饭,我跟你去见见你原来的房东,你不是说他对你不错、他也提过我来了之后见见么?”
“对。”吴夺笑道,“正好,您也跟他学学养生。”
“养什么生?不就是戒烟戒酒饮食均衡生活规律那一套?要是活得缚手缚脚不能尽兴,再长有毛用?”
“i服了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