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高教授,我这印文和青铜器没关系的。”
“噢?”高汉达一听,“难不成是范蠡的玉石私印?”
“也不好说,也有可能是后世臆造之物。”吴夺含糊应了一句。
高汉达点点头,“的确,当时应该主要是青铜印、金印居多。玉石一类的东西我也不算精通,你若想了解清楚,再找相关专家鉴定吧。”
“明白了,高教授。我也不知道该咋感谢了,您看要是您有空,今晚我请您吃顿饭吧!”
“不必客气!我本来就是老师。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应该的。”高汉达看着吴夺,忽而轻敲两下太阳穴,“我想起来了,我们是那天早晨见的面!有个农民工在卖一件黑釉瓷器,你好像也看了一会儿对吧?”
“噢!当时那是您啊!”吴夺之前没提,现在也只能装作恍然大悟,“我接着就走了,您好像留下了。”
“嗯,那天我也是来找徐大夫的,不过来早了半个多小时,没有给徐大夫打电话,自己在附近遛了遛。”高汉达解释,“那件黑釉瓷器,我凭感觉是有年份的,但我对瓷器终究是外行,而且现在骗局不少,我也就没再多加逗留。”
吴夺忍不住微微一笑,当时还觉得高教授是托儿,没想到,他也怀疑是骗局啊。
“好了,小吴,吃饭就免了,想探讨文物上的问题,可以去东大找我。”高汉达就此起身,“徐大夫,那我就先走了!”
徐有仁和吴夺将高汉达送走之后,又一起返回了诊所。
“行啊小吴,你这年纪轻轻的,玩得越来越高端了啊!”徐有仁扒了一个橘子,“嗯,挺甜。”
“我就是瞎玩。徐大爷,没想到您的医术名声不小啊!连东大教授都慕名前来!”
“行了,别怕我马屁了。”徐有仁拎起橘子,“走吧,我这也要关门了,一起回家吧!”
“徐大爷,今儿就别回家了,高教授不和咱们一起吃,那我就单请您吧?”
“你小子是发财了啊?这么大方。”
“我一直很大方啊!我以前还有个外号叫落落呢!”
“别贫了,那什么,第四季度房租该交了啊。”
“少不了您的。”吴夺想了想,“不过,徐大爷,我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交房租了,交完最后一个季度,我就得搬走了。”
“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