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张口,却看到已经转身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容渊止在别院里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算了,离她离开还有一阵子,不能惹恼了她……
只是刚打开门,就看到几个脑袋贴着门冲了进来,那耳朵伸得长长的,仿佛要将院儿里的动静都听进去。
“……”
几个人看着自家主子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黑,察觉到危险的几人立刻拔腿就跑。
“站住!”容渊止冷斥道。
几个人的脚步在同一时间停在了那儿,又像是约好了一般回头,嘿嘿嘿的冲着容渊止傻乐。
“主子,我们、我们只是担心别院无人,万一有歹人进了院子就不好了,所以才在外面守着的。”枫叶说。
枫璇瞪了她一眼,悄声道:“跟着小姐这么久,怎么还这么傻?说了还不如不说!”
公孙冶一把将枫叶抱进怀里,回瞪枫璇:“我媳妇儿才不是傻,这叫大智若愚!”
唯有容子烨,顶着压力走到了容渊止的身边,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说:“大哥,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人小,不知道容渊止和沈初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大哥的表现来看,是大哥惹了皇嫂,绝对的。
惹了皇嫂却不知道该怎么哄,大哥真是笨死了!
容渊止无奈的抬手摁在了容子烨的头上:“臭小子,往后能不能留下她,便看你的了。”
他坚信时间会证明一切,坚信沈初九会有原谅他的那天。
他坚守着他们之间的一切,用他的命守着。
几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容渊止也去了书房,留下初九是头等大事,但行刺之事也不是小事,他得翻翻以往的卷宗,看能不能从其中找到一些线索。
而灿阳则去着手调查关于寒七家人的事,直到午夜,才回了祁王府。
“主子。”灿阳将调查到的情报折子一一放在桌上:“寒七的家人在一年之前,被人杀了。唯独留有一小儿子,自那之后,寒七便整日奔波,寻找仇家。而半年前,差不多三四月份的时候,他却忽然失踪了,连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下落不明。”
“可曾知道是什么人动的手?”容渊止打开情报,就着烛火边看边问。
只是问到这句话的时候,灿阳却犹豫着,许久不见回话。
容渊止和尚折子,一皱眉:“没有调查清楚?”
“调查清楚了,便就是因为调查的很是清楚,才让属下有些许心乱。”
“怎么回事,说说。”
“属下在得知寒七的家人被杀,便第一时间去开棺验尸了,发现那尸骨上被某些东西给腐蚀殆尽。而留下来的尸骨,骨色发青,一触即碎……倒像是……”
灿阳不敢再说下去了。
莫说是灿阳听了心惊不已,饶是容渊止,听到灿阳回禀的消息时,心也跟着狠狠一沉。
他忽然沉默了,沉默的简直可怕,这行凶之人的手法,竟像极了暗楼的手段!
莫不是寒七以为是暗楼的人杀了他一家老小?
不对,寒七看似刺杀皇帝,是在嫁祸与他,可是归根结底,还是要将沈初九牵连进去,院正让初九留下药方便是最好的证明。
那他与初九之间……又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