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弄得?”
陆卯时的身手,旁人不知,他可是亲眼见过的。
能伤到陆卯时的人,怕是绝不简单。
可陆卯时却并未立刻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环顾了一圈四周,转身关上了房门。
她缓步走到赵飞扬的身边,在赵飞扬的手心上写下三个大字。
感受到这三个字是什么后,赵飞扬眉头皱得更紧。
他倒是忘了,陆卯时乃是被鲜于珲“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
“他要你做什么?”
陆卯时无奈,却也没有开口。
见她的这副模样,赵飞扬便知晓鲜于珲肯定是想要从陆卯时的口中得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只不过,不论是以陆卯时的身份来看,还是以陆卯时先前对他表现出的态度来看,陆卯时恐怕都不会告诉他半个字。
想必,这便是陆卯时脖子上伤痕的由来!
“他鲜于珲倒是好厉害的手段!”
陆卯时倒是并不担心她自己,即便鲜于珲哪一日当真因为她没能得到有用消息的缘故,对她生出杀心,她也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她真正担心的是赵飞扬恐怕会受到这件事的影响,到时候便不会有眼下这么轻松了。
“殿下,有些事情,您恐怕是要加快些速度了!”
闻言,赵飞扬轻笑。
“本宫明白,你是在担心本宫。”
这话,令陆卯时面色一红,她撇过头,立刻否认道:“殿下未免有些太过自负,本使如此做,只是因为此乃陛下所托之事,并无其他想法!”
她这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反而把赵飞扬逗笑。
“对啊,本宫说的也是父皇对陆大人的嘱托。”
“不然……陆大人觉得本宫是什么意思?”
赵飞扬三言两语便将她饶了进去,陆卯时当即便不想再理会赵飞扬,转身便要离去。
谁知,赵飞扬为了拦住她,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
“开个玩笑罢了,陆大人不会当真吧!”
这一刻还在与陆卯时嬉皮笑脸的赵飞扬,下一刻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不知何时,陆卯时竟然抽出一把软剑,而软剑此时此刻正贴在他的命根子上。
只见陆卯时一脸娇笑的看向了赵飞扬,轻声说道:“殿下若是觉得还不够,可以继续说说看。”
“不过,本使手中的这把剑,可向来是不讲道理的。”
听了这话,赵飞扬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都说女人不好惹,他也是今天才见识到,女人有多么可怕。
“陆大人别激动!”
“这种事情可开不得玩笑!”
“且不说倘若陆大人当真剑下不留情,本宫便成为了一介废人,便是父皇那一关,恐怕陆大人也过不去!”
陆卯时却并未将赵飞扬的话当真,她学着赵飞扬的模样,脸上挂着一抹笑容,柔声对赵飞扬说道:“倘若殿下埋骨西邦,想必陛下也不会得知殿下死前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殿下认为,本使所言可有道理?”
赵飞扬立刻放开了陆卯时的手腕,与她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