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若是想要诬陷臣弟,也理应有理有据!”
“不知大皇兄可是已经找到了臣弟做过那些事的证据?”赵珏认为,只要当众戳穿赵飞扬的谎言,就一定能够让赵飞扬自食恶果。
可他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赵飞扬之所以能够如此淡定,就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惧怕被他揭穿“所谓的”谎言。
“原来四弟也知道,平白无故被污蔑做叛国。贼的滋味究竟有多么不好受!”
“不过,既然如此,四弟为何还要口口声声的说,本宫便是那通敌叛国之人?”
听见这话,赵珏顿时愣住了。
按照他以往与赵飞扬争斗的经验来看,赵飞扬可是十分擅长将不存在的事实说成是真的。
怎么这一次,赵飞扬又不按常理出牌了?!
看着愣在原地的赵珏,赵飞扬轻笑一声。
“四弟,本宫从未想过,四弟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而四弟却非要将如此之大的罪名扣在本宫的头上,本宫便是再怎么顾念兄弟之情,这一次也绝对不能再姑息四弟你了!”
听见这话,赵珏只感到一阵好笑。
“大皇兄,即便是你对本殿有所不满,那你又打算做什么?”
“难道,你是打算将本殿方才气急所说的那么一句话,尽数告知给父皇知晓?”
“众所周知,父皇本就是一个最为重视兄友弟恭的人,倘若知晓大皇兄你仅仅是因为这么点小事,便上纲上线,甚至还妄图毁掉臣弟的前程!”
“恐怕……”
赵珏故意没有将话说完,看样子是打算借着这个理由让赵飞扬知难而退。
可赵飞扬偏偏就没有如他的愿,不仅仅没有觉得害怕,甚至还笑了出来。
“四弟,不管怎么说,为兄好歹也算是比你年长了些的,你该不会认为,你的三言两语,能够让为兄害怕不成?”
听见这话,赵珏却有些惊讶。
因为他着实不太明白,赵飞扬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赵飞扬便当真不曾惧怕再父皇的心目中,成为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吗?
“本宫虽说没有父皇那般的宏图大志,可本宫好歹也算是父皇的血脉,知晓什么时候应当做什么,什么时候应当说什么!”
“可反观四弟,自从来到西邦之后,你都做过些什么?”
“对大夏有益的事情,你是一件都不愿意做!”
“父皇命你我二人前来西邦,乃是以大夏的名义,为西邦做好事的,可你非但没有做过任何好事,倒是处处给大夏丢脸!”
“本宫倒是想不通了,为何四弟竟有如此把握,认为父皇知晓四弟做的这些事情后,便一定还会偏向四弟你,转过头来惩罚本宫?”
在赵飞扬的一声声质问中,赵珏如今丧失了自信。
可以说,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赵飞扬说的话没有错,如果真的让父皇知道了他在西邦的所作所为之后,恐怕他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但如若让他此时在赵飞扬的面前示弱,那他也是一百个不情愿的!
“既然大皇兄觉得如此有把握,那我们不放走着瞧好了!”
“看看父皇最终会听谁的话!”
冷哼一声后,赵珏立刻拂袖而去。
仿佛错的人并非是他,而是什么都没做过的赵飞扬。
随着赵珏的离开,看热闹的那些人也自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了,三三两两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