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胆敢嘲笑本官,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
“慢着!”
虽说陆卯时并不是他什么人,甚至可以说身为臣子,陆卯时为他的计划挨上几板子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在他这里,他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因为他……护短!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官差明显每没想到赵飞扬如此大胆,再联想到手中的腰牌,顿时有些犹豫,还是询问了赵飞扬要做什么。
“我只是有句话想要问问大人,不知大人可否为在下答疑解惑?”
那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待遇,当即便点头。
“本大人博学多才,见多识广,你只要是你能问的出来的问题,本大人都能回答你,你就只管问吧!”
听见这话,赵飞扬差点没忍住就笑出声来。
但还好,他忍住了。
“大人可认得手中的那块令牌?”
那人皱着眉头,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赵飞扬,最后朝着赵飞扬点了点头。
“那当然认得!”
“这块令牌应当是大夏的东西,上面还刻着龙纹,想来应当与大夏皇室有所关系!”
“不过,既然是与大夏皇室有关的东西,怎么可能出现在你这种人的手里,本官看你不是偷来的,就是抢来的!”
“来人啊,将这两个人都给本官关进大牢!”
听闻这话,赵飞扬突然笑了。
“大人,你说的没错,这块令牌确实与大夏皇室有关!”
“而在下,便是大夏的大皇子,此番乃是受西邦王的邀请,代表大夏前来改善两国经商环境的!”
听闻这话,这次笑的人不再是赵飞扬,而是那位大人。
“这应当是本官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就你这副穷酸样,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大夏的皇子?”
“你可知,大夏国力富强,虽然打仗不如我西邦将士威猛,可是大夏人皆懂得如何经商,他们可比我们有钱多了!”
“倘若你当真身为大夏皇子,身边能连个随从都没有?”
“而且,你来到本官这里,居然都没有人主动向本官介绍你的身份,本官看你是疯了,居然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胡言乱语!”
“来人,将此人拖下去用刑,看他还敢不敢冒充大夏皇子!”
“是!”
几名衙役朝着赵飞扬靠了过来,他们似乎已经志在必得,可只有赵飞扬面上仍旧挂着让那位大人看见便恨得牙根痒痒的笑容。
“本宫再说最后一遍,本宫乃是大夏大皇子,此番前来乃是受到西邦王的邀请,改善两国通商环境。”
“倘若你们仍旧执迷不悟,对本宫不敬,那么后果也将会是尔等无法承受的!”
那为高高在上的大人冷笑不断。
“如果你是大夏的大皇子,那本官就是大夏的玄隆帝!”
说罢,他继续招呼他手下的那些衙役们,“快些将人带下去用刑,若是让鲜于大人知道,有人胆敢冒充大夏大皇子,怕是本官便没有好果子吃了!”
他们来到此处,因为住的是官驿,便代表了鲜于珲确实早就已经见过此人。
只不过,鲜于珲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告知过此人他的身份!
此举,究竟意味着什么,赵飞扬不想知道,也懒得去猜。
反正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亲口听见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