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远在京城的霍山也正在写信,而这封信便是打算送到赵飞扬手中的。
近日来,他手下的人发现三皇子频繁出入天外楼,而且好像京城中也多了些外邦面孔。
这些事情,都让霍山担忧赵飞扬此前所说的事情已经成真。
虽说有他在京中坐镇,就算是三皇子当真起事,也需要过他这一关,可他还是希望赵飞扬能够尽快了结边城的事,早早返回京城。
有些功劳,落在他的头上,只会加快霍氏一族倒台。
但若是落在了赵飞扬身上,却能够令赵飞扬的太子之位坐的更加安稳!
……
西邦都城,烟花柳巷内。
一个美艳的女子,正提着裙摆打算上马车离去。
她的身后,老鸨一脸的欢喜。
“女儿啊,即便是离开了咱们这里,你也不能忘了妈妈我,日后应当多让鲜于大人提携提携咱们这里,也不枉费妈妈养你一场!”
陆卯时回头,一个冷漠的眼神,便让老鸨闭上了嘴。
从那天起,老鸨便知道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从前对她唯命是从的那个女人了,所以她十分恐惧与这个女人单独相处。
如今,这个女人被人赎了身,她比任何姑娘被赎身了都要开心。
“妈妈,可不要忘了女儿叮嘱您的话!”
“女儿不在的日子,您可要好生照顾自己,得空女儿便会回来看您的!”
说完,陆卯时故作难过的走进了马车,没有再回头。
马车缓缓停在了鲜于府大门口,陆卯时被搀扶着下了马车,便见到了鲜于珲。
“姑娘,随在下进去吧!”
陆卯时跟在鲜于珲的身后,却不停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整个周围的环境。
直到她被带到了鲜于珲的书房,她这才垂下头,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姑娘可想知道,在下这一次带姑娘来到在下的府上,又为姑娘赎了身,究竟是为什么?”
听见这话,陆卯时不点头也不摇头。
“若是大人愿意告知奴家,奴家便应当知道。”
“反之,奴家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听闻此言,鲜于珲哈哈大笑。
“好!”
“在下果然没有看错人,在下需要姑娘跟随在下前往大夏边城,令一位公子对姑娘痴迷,不知姑娘可否能够做到?”
陆卯时仍旧没有答应下来,而是略显犹豫。
“大人,奴家可否多一句嘴?”
鲜于珲面带笑意,微微点头。
“姑娘但说无妨。”
“敢问大人,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若其身份普通,那奴家定然能够令此人对奴家痴迷,可若此人十分非同一般,奴家担心……”
闻言,鲜于珲笑了,笑的很是放肆。
“姑娘大可放心!”
“凭借姑娘的身段样貌,以及才能,在下相信姑娘定然能够手到擒来!”
虽然鲜于珲并未说清那人的身份,但此时此刻陆卯时也相信,他说的人,定然就是赵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