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小厮僭越,而不是本宫惩罚你的小厮有错,便是告到父皇面前,本宫也还是这句话。”
说完,赵飞扬便让李公公放了上官嘉树的小厮。
可如今,上官嘉树的小厮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的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眼睛也只剩下了一条缝。
看着小厮的模样,上官嘉树恨得睚眦欲裂,却也拿赵飞扬没有任何办法。
“今日,我爹让我入宫与大皇子学习火炕搭建之法,同时与大皇子学习如何改善通商之法。”
“不知何时开始?”
赵飞扬瞥了上官嘉树一眼,皱着眉,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上官公子真的确定要跟随本宫前往边城?”
闻言,上官嘉树像是受过刺激一样,说道:“你瞧不起谁呢,你一个皇子都去的,本公子去不得?”
见他这样说,赵飞扬也颇觉无奈。
“既然上官公子心意已决,那本宫也不好强人所难。”
“上官公子跟本宫来吧!”
其实早在决心将火炕推行开来,赵飞扬便已然在东宫研究,究竟要如何搭建火炕。
东宫的后院,有一片空地。
空地上,有一处还冒着烟的土窑,还有一堆沙土、泥土以及被烧制成型的砖头。
这些东西,都是赵飞扬趁着空闲时期弄出来的。
他打算在出发之前,将这些东西的配比和制作方法全部都记录下来,等到时候他就不用手把手的教导这些古人了。
没想到,上官均会把自己的儿子扯进来,如今也正好刁难刁难上官嘉树。
“这些,便是堆砌火炕需要用到的东西,若是上官公子想学,便按照本宫的方法,从头开始吧!”
看着地上的泥巴和沙子,上官嘉树顿时傻了眼。
他是谁?
他可是丞相之子!
从小就锦衣玉食,从来没有玩过这种寻常人才会玩的活泥巴的游戏,如今却要让他从活泥巴开始学习?
“赵飞扬!”
他转头恶狠狠地盯着赵飞扬,想要从赵飞扬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因为他隐约感觉,赵飞扬根本就不是要让他学习如何堆砌火炕,而是故意刁难他,想要报复他!
闻言,赵飞扬皱眉,冷冷的看着上官嘉树。
“如若上官公子对此心有不满,大可以去面见父皇,请求父皇改变心意,换其他人与本宫一块前往边城。”
“要知道,这件事不是本宫决定的,而是父皇决定的!”
听见这话,上官嘉树顿时就蔫了。
不过,转念他便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如果能够跟随赵飞扬前往边城,就算是现在吃点苦,又算什么?
他顿时就来了劲头,上官嘉树立刻甩开膀子忙活起来。
赵飞扬让李公公将椅子搬到了阴凉处,坐了下来。
他便坐在阴凉处,一边喝着茶,吃着点心,一边盯着上官嘉树和泥,制坯,烧窑。
不多时,上官嘉树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他本就是锦衣玉食,半点苦都没有吃过,哪里能做这种苦劳力?
但因为他在一旁盯着,瞧见他的目光,上官嘉树便咬了咬牙,坚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