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那一日。本宫亲眼所见,四弟找到本宫的时候情绪十分激动,得知本宫无碍,四弟更是惊喜万分!”
“鲜于珲,便是本宫今日曾声称要向西邦王讨一个说法,你若是问心无愧,又何需在本宫的面前污蔑四弟!”
“本宫今日便告诉你,即便是你污蔑四弟,本宫也绝对不会放弃追究你的责任,你便等着你西邦王治你的罪吧!”
说罢,赵飞扬便让辛进把人给赶了出去。
站在赵飞扬的方外,鲜于珲双目之中的恨意愈发明显。
他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了,他以为赵飞扬是个非常理智,从不会被情绪左右的人。
没想到,赵飞扬居然会一厢情愿的相信,赵珏根本不会做出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来!
看来,想要利用赵飞扬的手除掉赵珏,他还需要一个机会,让赵飞扬相信他。
思来想去,鲜于珲还是觉得,赵珏给他送来的这个机会便再合适不过了。
只要他假意顺从赵珏,令赵飞扬吃些苦头后,他再出手解救赵飞扬,他相信赵飞扬一定会相信他,绝对不会再对他有所怀疑的!
到时候,他想要借助赵飞扬的手除掉赵珏,便如同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了!
一想到这里,鲜于珲悬着的心便又重新放了下来。
……
入夜。
短促的哨声,鲜于珲将陆卯时召唤到身边,询问了赵飞扬的近况后,便说出了他叫陆卯时的主要目的。
他从袖中取出一支瓷瓶,交到了陆卯时的手中。
“这是西邦大巫给的神药,届时你看本将军的眼色行事,将这份药,下到赵飞扬的酒水当中,亲眼盯着他服下!”
闻言,陆卯时故意露出了一抹惶恐的神色。
“将军,先前那一次,便已经令那位大皇子对奴家生疑。”
“若是要故技重施,恐怕奴家便没有办法继续留在那位大皇子的身边,为将军探查消息了!”
陆卯时的“演技”还算不错,将一个生怕自己没了用处便会性命不保的女子的心态,演绎的淋漓尽致。
鲜于珲闻言轻笑,“姑娘无需担心!”
“这一次,便是那位大皇子发现,也定然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
“更何况,还有本将军在,姑娘有什么可担忧的?”
“只要本将军在一日,便绝对不可能会让姑娘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陆卯时盯着鲜于珲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接过了那瓶神药。
“将军放心,奴家一定会办好将军所托之事!”
鲜于珲交代了陆卯时几句后,便让陆卯时回到赵飞扬身边去了。
陆卯时回到赵飞扬居住的房间时,赵飞扬正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看的她一阵不悦。
“殿下何必如此盯着下官?”
赵飞扬并未回答陆卯时的问题,而是反问道:“难道陆大人便没有什么要对本宫说的吗?”
陆卯时没想到赵飞扬甚至都没有离开房间,就已经猜到了她所遭遇的事。
她本来也没想着隐瞒,如今见赵飞扬问起,便一五一十的将鲜于珲对她说的话,全都告知了赵飞扬。
当赵飞扬看到那瓶来自西邦大巫的药时,便叫来了贺若仓。
“这东西,究竟是何物?”
闻言,贺若仓打开瓷瓶,轻轻闻了闻,当即他就变了脸色。
“殿下,看来您是当真招人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