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闻,西邦人善骑射,不知西邦使臣可愿与朕的这些皇子们比试一场?”赵玄明在鲜于珲的面前一抹笑容。
一旁的赵飞扬,看着赵玄明脸上的笑容,不禁觉得脊背发凉。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恐怕此时此刻,赵玄明早就已经想好了,究竟要如何处置鲜于珲这个令他不顺眼的人。
很明显,鲜于珲也十分纳闷,为何玄隆帝会突然提出要他与大夏皇子进行比试,还是比试骑射!
“西邦人确实善于骑射之术,在下更是西邦骑射之术中的佼佼者,若是在下对阵大夏的诸位皇子,怕是有失妥当。”
说这番话时,鲜于珲倒是表现的十分坦荡。
相比较之下,赵玄明的脸色便难看许多。
许久未曾开口的赵珏,虽然没敢开口反呛鲜于珲,却也冷哼一声,以示不满。
“不知使臣觉得如何才算妥当?”赵玄明强忍心中怒气反问道。
“既然在下无法亲临,不如让在下此行带在身边的两名随从代替在下,与诸位皇子们比试一番如何?”
若不是因为此事乃是玄隆帝亲口提出,此时玄隆帝怕是会当场反悔,绝对不会答应鲜于珲的提议。
可说出来的话,便如同泼出来的水。
覆水难收的情况下,他若是反悔,便是将大夏皇室的颜面置于不顾。
“如此一来,倒是也算公平。”
“只可惜,朕本来还打算不论任何一方胜出,朕都会答应胜出者一个条件,如今怕是用不上了!”
赵玄明一脸“惋惜”的看向鲜于珲,仿佛在等待着鲜于珲主动开口反悔。
没成想,鲜于珲非但没有反悔,反而开始做起了说客。
“大夏皇帝,既然已经想好了比试的彩头,又何需反悔呢?”
“不如这样,比试的彩头照旧,不过在下愿意将这个机会让给在下的两名随从,这样如何?”
赵玄明的脸色愈发难看,搭在龙椅上的双手更是关节泛白。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的出来,玄隆帝心中的怒气早就已经濒临暴发的边缘。
倘若鲜于珲当真不知悔改的话,恐怕这件事会很难收场!
鲜于珲就好似混不吝一样,面带笑容的盯着玄隆帝,等待着玄隆帝给出的答复。
在现场气氛陷入僵局的情况下,赵飞扬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父皇,儿臣与诸位皇弟自然不如自幼于马背上长大的西邦人更善骑射,如此看来,西邦使臣倒是也公正的很。”
“不如仍旧按照原计划进行比试,儿臣有信心绝对不会输给……”
还未等赵飞扬把话说完,一旁沉默多时的赵珏便一把推开了赵飞扬,立在赵玄明面前。
“父皇,这西邦使臣既然如此自信,那便让儿臣等好好给使臣点颜色看看,让他知晓,我大夏儿郎绝对不能轻视!”
听闻这话,赵玄明的脸色略有缓和。
虽说赵珏的话说的十分直白,等下他也需要仔细思考,放能让赵珏的这番话不至于引起西邦与大夏的矛盾。
但有了这个“嘴替”,赵玄明心中的那股恶气,总算是消散不少。
“西邦使臣,你当真愿意放弃这个机会?”
“朕答应你一个要求,这可是天大的恩赐,若是你不打算反悔,之后可不要觉得朕是在故意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