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学得真快,属下从前在师门里也教过不少师弟师妹骑马,没有哪一个有夫人的悟性这么高的。”阮靖夸赞道,
“夫人当真是第一次骑马么?”
“若不是头一回,我还用的着你教?”若昭笑了笑,反问道,
“你该不会是为了奉承我才这么说的吧?”
阮靖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属下真的头一回见夫人悟性这么高的人。”
“可能…可能我上辈子是个天才吧!”若昭笑道。
她上辈子的确是个天才,不过是个医学天才。
这边说说笑笑,昭婴便骑马而来。
昭婴翻身下马,:“夫人,侯爷命属下前来接您。”
若昭冷笑一声,“他这什么意思,打个巴掌给颗枣?”
昭婴一惊,心道,这夫人还真敢说。
阮靖也因若昭我行我素的脾气而感到微微震惊,侯爷平日里训兵的铁血手腕只叫人后怕。
不过想想,人家夫妻之间,侯爷对外冷傲,对内指不定如何宠溺。
若昭利落的翻身下马,道:“既如此,走吧。”
她刚刚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已,并不是要给昭婴难堪。
昭婴又是一愣,这夫人翻脸也跟翻书似的。
阮靖也是一愣,“夫人,方才您下马的动作是自学的吗?”
阮靖并未教若昭下马,而且若昭那么利落的动作,若是没个三五年的骑龄,是不可能这么一气呵成的。
经此一问,若昭也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刚刚下马的动作竟然是来自原主的习惯。
“夫人?那边的马车修好了,咱们走吧。”昭婴提醒道。
若昭茫然的点点头,与阮靖挥手告别,乘车而去。
一路上,她仍在回想阮靖的话。
阮靖说她不像头一次骑马的人,那么原主从前是不是学过骑马?
原主养病多年怎么会骑马的呢?
看来,原主那段消失的记忆,真的隐藏了太多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