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昭离开的这七天,他夜夜难以入睡,食不知味,虽说没有表现出来,可背地里的难受,只有他一个人懂。
这失去的滋味他再也不想懂了。
若昭被萧瑾握着,有些受宠若惊。
自从昨晚萧瑾对她袒露心声之后,二人似乎又拉近了距离。
“好。”
——
若昭简单的吃了个饭后,就动身去往难民棚了。
她的马车刚启程,就被一道目光捕捉。
盛瑜与盛明珏正在对面的酒楼喝羊肉汤,盛瑜惊讶的说: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竟然半点不知道!”
难道…她让单晴发布下去的流言没有传到萧瑾耳朵里?
一定是林若昭蛊惑萧瑾,该死的贱人!
盛明珏正担心着盛瑜的安危,压根儿没听见,只嘱咐道:
“现在送你过去,晚些时候我再接你,切记在难民棚,你只能在外围打下手,若是有人让你进去,你就装作没听见。”
盛瑜有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好了三哥哥,从出门你就在说,说了一路了,快送我过去吧。”
她本来还没想到怎么引若昭过去难民棚的办法,眼下若昭却自投罗网,她是一刻都不想耽误。
盛明珏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是有些舍不得自己心爱的姑娘过去受苦。
可想到,盛瑜此番是为了他们,也只好压住这一时的难过。
……
若昭到难民棚的时候,白双鹤正在给一个病人更换敷料,平日里那把孔雀翎扇,此刻也别在了腰际之上,事事亲力亲为,就跟万千个普通大夫相差无几。
若昭取出一方手帕蒙住口鼻,才提裙进去。
她先是扫视打量了一圈所有病人,最后只得到一个结果,这里面只有轻症病人,而所有轻症病人的症状都只有一个,发烧咳嗽。
难不成重症病人都死了?
那这病的进程速度也太快太恐怖了吧。
白双鹤满头大汗的走过来,笑眯眯的开口:
“小丫头你了看出了什么端倪?”
若昭摇摇头,“不知。”
“看来倒也不是老夫一人学艺不精嘛!”白双鹤不留余地的回怼。
若昭无声的翻了个白眼,“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白双鹤顿时来了兴致,
“好哇,赌什么?”
“就赌我们谁先找到解决的办法,”若昭转了转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