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盏又道:
“侯爷在军中是领袖,在朝中地位也是举足轻重的重臣,如果我是侯爷,被一个小侍卫这么挑衅,自己的夫人还护着别人,我也会生气的。”
安千盏的声音柔柔软软,有很强的抚慰人心的力量。
若昭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说这个了。”
过几日,她再找机会认个错,就行了。
“今日我与殿下来,一来是为了将阿离送回来,二来,”安千盏顿了顿,有些难过和惆怅,
“殿下明日就要启程去建南了,今日我们在落花河上定了一桌酒席,你们一块来吧。”
“侯爷也去?”刚刚的事,她还是有点心虚的,而且萧瑾占了她的便宜,她心里乱糟糟的,并不想见萧瑾。
安千盏笑了笑,“殿下与侯爷,乃生死至交,侯爷自然要去的,你也不能拒绝我。”
燕王是因为若昭才要启程去建南的,若昭心中有愧,自然不好拒绝,点点头,表示答应了。
——
另一边,明月楼。
萧瑾的脸色依旧不好看,燕王安抚道:
“虽然侯夫人是着急了些,可她也是为了阿离的生命安全着想啊,咱们身为男人,本就应该大度些。”
萧瑾冷着脸不说话,燕王继续道:
“当初你娶她的时候说是为了应付陛下,如今是不是真的对她生出了几分心思?”
她?
真心?
萧瑾冷笑一声,“不曾。”
“你这是在气头上说的气话,从前你绝不会碰女人,而且…那日侯夫人入狱,你急得跟个什么似的,嘴巴可以骗人,但心不会。”燕王拍了拍萧瑾的肩膀。
萧瑾冷眼瞥着燕王放在他肩上的手,“救她乃是别有原因。”
燕王收回手,见萧瑾嘴硬,只好岔开话题:
“你说有就有吧,今晚亥时,本王在落花河上支了一桌酒,你一定要来啊。”
话落,燕王阔步离去。
萧瑾伸手招来昭婴,问道:“方才你与他交手,可曾发觉什么?”
昭婴知道萧瑾问的是阿离,回答道:
“阿离内力很低,的确是最近才学会的武功,不过他的招数很利落狠绝,燕王殿下说得对,底子不错,若是好好培养,将来可成大器。”
萧瑾冷哼,“本侯绝不用来历不明之人,让月娘找个时间查一下阿离的来历。”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