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想要打完这一战,直接就隐退了,对于养父母的死他也已经不想再追究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最后一战也是亡国之战。
虽然她最后也是活下来,并且成为摆彝族人罪人,但是这一个执念还是深深的埋藏在祁娜的心里。
“所以司徒霖,我是真的非常的恨了这一些在许自己高高在上的那一些文物贵族,凭什么把普通人当成见他的跳板,来那他们凭什么他们配吗?所以摆彝族人的覆灭,我真的一点都不愧疚,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的养父养母又怎么会使他是那么的好的人。”
“那么好的人啊……”
祁娜在旁边不停的喃喃地说着这几个字,可以可见他对自己的影子,我的感情到底是有多好,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玩色图你同样是沉默,虽然不知道该如何的评价,但是他也是能够理解的。
对于那个时候从来都没有享受过温暖的祁娜来说,好不容易的背影不好,人家收养并且也是如此的贴心的带着自己,他又怎么可能心里没有一丝丝的感动呢。
祁娜说到这里的时候,泪流满面的看见了面前的司徒霖,这个时候他竟然也已经控制不住的情绪了,已经开始大声的哭了起来。
看到这一副样子的祁娜,司徒霖虽然震惊,毕竟平时的时候,起码可不是一个会把自己情绪外露的人。
但是更多的还是心疼,祁娜,就直接把他一把抱到了自己的怀中,然后拍着他的背安抚她:
“说不定这一次我们在杀摆彝族人的当中,我们就已经把那一个杀害你养父的凶手就已经死了呢,所以你不用担心恶人自有天会收的,他们整天也都活不长。”
司徒霖在旁边耐心地安慰着祁娜,也不知道他的安慰,到底有没有作用,
但是不管怎么样,最后的祁娜也总算是不哭了,竟然止住了哭声。
司徒霖也算是可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就已经发觉了不对劲,在止住哭声的同时,他顿时地就感觉到一丝异常,自己的头开始变得越来越晕晕乎乎起来了。
一时也变得模糊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也顿时紧盯了起来,立刻的按住了自己身上使人清醒的穴道,可是却没有什么用,但是有一点点的效果在啊。
“祁娜,祁娜,你感觉怎么样?”
司徒霖勉强的维持自己的意识,想要去推推自己身旁的人,但是祁娜明显比自己还要迷糊,最后的说道:
“我好困,我想要睡觉,你不要打扰我。”
一边说着,祁娜还真的是睡了过去,司徒霖也立刻的想起来了,好像每隔一段时间那个药库的人都会过来通风一段时间,似乎就是因为这一些绒芝花大量的具体在一起会产生一种使人昏迷的药物,所以他们现在是中药了吗?
毕竟,都已经在这里面待了那么长的时间,想到了这里,司徒霖也立刻的站了起来,他们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
听说这一种药物要是聚集在一起很有可能会变成毒物,她们要是在吸过量的话,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也真的不能估量了。
随后,司徒霖踏着自己勉勉强强的步伐,走到了门边,拍了一下门,仍然没有人过来给他看门。
不过也是毕竟距离他下一段时间过来,至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所以他们绝对不能在这里继续做一辈子下去,要不然的话,他们也真的是自由,死路一条了。
等到了这个里,司徒霖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第1手,就开始朝着门缝那一边劈了过去,希望劈开那一边的锁链。
但是那人和自己的匕首实在是太短了,而且外面的铁链也实在是够硬,根本就劈不开,不过就算是这样司徒霖也根本就没有放弃。
他就特意的找来了一个抵挡的东西挡在了那里,让门缝变得更加的大一些,随后,毫不客气地又拿出了旁边一把生锈的铁钉,往前面一边劈了过去,一下比一下分裂,甚至都已经开始擦出火花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司徒霖也根本就没有放弃,非要把外面的链子给劈掉,不过要不然的话他们就真的要在这里中毒而亡,想一想这种死法就觉得特别的窝囊,更何况他也不想死,更不想祁娜死。
也不知道到底是劈了多少次,他手中的那一个刀剑完全都已经是批歪了。
最后,才好不容易的将那一个锁链给劈断了,门打开了,司徒霖也立刻的折返了过去。
但是很显然,脚步很是虚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