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库尔加斯盘坐在了巴那尔消失的那个地方。
“老伙计,你为什么始终不愿意动动脑子呢?
你可以享受那永不妥协带来的美好名声。
甚至贯彻自己死去时候的强悍传说。
但是你忘了,只有不朽之王是不能一尘不变的。
你可真是一个固执的混蛋!”
安达库尔加斯伸手摸了摸地面,那上边还有巴那尔的血液。
温度已经降低了不少,哈洛加斯圣山上的温度本身就不算高。
即便是前些日子得到了生命的祝愿,积雪融化了一些。
但很快还是会被新的积雪所笼罩。
还是这白茫茫的一片最干净!
也省得去思考那么多。
“汪~”
哈士奇从长者圣殿的门外伸着自己的狗头看着里边。
这地方不拒绝人的到来,但关于狗的规则那还真没听说过。
不过应该也没有吧?
毕竟布尔凯索本人还是挺喜欢狗的。
“好狗,你的饲养员会回来的。
他是这样的说的,只是暂时还不知道他需要多少时间。
你要不要先跟着我生活?”
安达库尔加斯招呼了一下那只哈士奇。
哈士奇畏畏缩缩的走了进来,那张狗脸上写满了恐惧……
之前巴那尔被掐断脖子的时候这只狗是看见了的。
虽然它是狗,但是对于生命的消逝这种东西是有种本能的认知。
所以他在畏惧。
畏惧这个到处都是自己饲养员气息的屋子……
到处都是巴那尔的血,巴那尔的气息自然充满了这间屋子。
“说起来你名义上应该是布尔凯索的狗?
只是巴那尔暂时的把你带去饲养了起来?”
安达库尔加斯搓了搓狗头,然后一把将哈士奇抱在了怀里。
圣山上总是天寒地冻的,抱着一条狗多少能够暖和一些。
“好了,稍微等等吧。
布尔凯索做的没错,要是我在他的位置上,我可能连和巴那尔废话的时间都不会有。
那家伙就是蠢货,虽然是个好人。”
安达库尔加斯十分随意的说着。
然后被怀里的狗咬了一口。
“嘶,你小子牙口还不错?”
安达库尔加斯看着自己胳膊上的咬痕愣了一下。
他记得被狗咬了是要去打什么疫苗来着?
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哪有灵魂需要打疫苗的?
狂犬病还能把他一个先祖之灵给感染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