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缨连忙拿过尺子量下尺寸,又递给颜护卫,道:“你赶紧送回去,别让他发现了。”
敖缨哪里知道他是已经受过罚才回来的。
颜护卫又挠挠头,拿着鞋子苦哈哈地送回去了。
隔了几日,敖缨兴冲冲的拿着做好的鞋去找了父亲。
威远侯收到女儿做的鞋立马上脚试穿了。
踩着一双新鞋,只觉得十分踏实舒坦。
他乐得脸上的褶子皱成一团,笑对敖缨说道。
“有女儿就是好啊,穿着这新鞋,任它狂风暴雨,爹爹都觉得热和和的。”
敖缨撒着娇道:“怎么,现在想起女儿的好了,整日见你和二哥在书房谈事,我还以为你早就忘了还有我这个女儿了。”
“敖翌跟你不一样,爹爹自然是更疼爱你一些。”
“怎么个不一样法?”
敖缨本是随意一问,却见父亲突然语塞。
她心中疑惑,突然想起之前有关二哥的闲言碎语,于是试探的问道,“爹爹,您当年为何只带了二哥回来,她娘呢?”
威远侯浑身一震,仿若想起当年,而后轻叹了一声,“死了。”
死了?
这个答案忽然让敖缨有点心疼起二哥。
“怎么死的?”
“病死的。”威远侯的语气带着一丝敷衍,让敖缨分辨不清父亲说的究竟是不是实话。
“行了,今日怎么竟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赶紧出去玩吧,爹爹还有要事处理。”
威远侯在赶人,敖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追问道,“最后一个问题,爹爹您和二哥的娘是何时好上的。”
看着敖缨一脸天真的模样,威远侯还是不忍心呵责,于是回答。
“就……出征那年。”
敖缨得了答案便退了出去,脸上的笑容隐了下去。
她分明记得二哥的生辰,若按照父亲出征那年的年岁算,即便当年二哥就出生了,二哥的年龄也应该比如今的小上好几岁。
可二哥分明是在那年之前就出生了。
父亲究竟在隐瞒些什么?
难不成她和二哥不是嫡亲的兄妹?
待敖缨出门,威远侯不禁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起步来。
他们自幼不合,如今敖缨竟然问到这个份上,他这个做父亲的也着实着急。
难不成真的没有血浓于水的亲情,就不能够和睦相处了么。
威远侯觉得不成,他要想想办法促进一下两人感情。
虽然敖翌现在已经是青年模样,可他的宝贝女儿还是个丫头片子。
若是让这两人多多相处,多多了解,还是有可能变得融洽起来的。
这厢敖缨回到房内不知道威远侯打的这个主意,心想着给敖翌做的两双鞋也已经做好了。
她得找个时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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