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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茯苓都愣住了,不可思议看向秦律。
童欢欢半边脸红肿起来,可见这一巴掌一点也没留情。
她捂着脸,愤怒又伤心,“这女人又下贱又恶毒,该打的是她,为什么打我?凭什么打我!”
秦律沉着脸,说:“我都看到了,茯苓根本没推你,反倒是你,差点撞伤她。”
“我,我没有……”童欢欢心虚。
秦律受够了她的虚伪,“还有你说的男人,那是跟服装厂合作的周主编,茯苓送他出去而已,你思想能不能别这么龌龊?”
从小到大,童欢欢无数次干涉他跟姑娘打交道。
手段一次比一次下作,现在还演练到撒谎抹黑别人,甚至对人动手。
为了赶走他身边的姑娘,她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够了!
“童欢欢,什么我会娶你的鬼话,你编多了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吗?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我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律哥,你别生气……”童欢欢慌了。
因为两家是世交,秦律对她一直客客气气,就算她捣乱,秦律也没对她说过这种重话,所以她才肆无忌惮。
秦律摆明了要跟她恩断义绝,她怎么能不怕?
“我只是在跟朱茯苓开玩笑。”童欢欢强忍着不甘,一把拽住朱茯苓的手,“你快跟律哥解释,说咱们刚才闹着玩的,让律哥别当真!”
朱茯苓气笑了。
童欢欢根本没在反省,还在试图用谎言来逃避。
只可惜,童欢欢想演无辜戏码,她可不想奉陪。
毕竟童欢欢刚才是真的想毁了她的脸!
“我没在跟你开玩笑。”朱茯苓冷冷的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直接进办公室。
秦律耐心耗尽,叫来保安大叔,“把童小姐带出去,以后不是厂里的人,都不要放进来。”
童欢欢哇哇大叫,但完全没用,直接被人高马大的保安大叔给拽了出去。
被她这么一闹,秦律对朱茯苓就很不放心。
以他对童欢欢的了解,童欢欢绝对不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就算不能来服装厂来闹,保不准什么时候,在哪个地方又对朱茯苓下手。
童欢欢以前就干过这种事,害得曾经喜欢过他的一个姑娘精神失常,差点疯了。
秦律对此心有余悸。
再看认真工作的朱茯苓,他攥紧拳头,“茯苓,对不起。”
朱茯苓笑笑,“是童欢欢太偏激了,说起来你也是受害者,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她越是通情达理,秦律就越愧疚。
终于,他下定决心似的,说:“你不是要去京都吗?我同意了,但是你只是请假去,不是辞职!”
她去京都避风头也好,省得童欢欢那疯女人对她做什么。
朱茯苓很诧异他突然改主意,“这话当真?”
秦律又强调,“最多只能去一个月,多一天都不行!”
一个月也够了。
朱茯苓微笑,“成交!”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朱茯苓心情畅快,工作更麻利了,很快就召集管理层安排好接下来的工作。
李兴第一个大叫,“厂子的主心骨就是你,你怎么能跑掉,还一跑就跑一个月!”
“朱副厂长,你要是请这么长假,厂子不得大乱啊?”
单说现在,厂子还没乱,他们就先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