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就是这样,每年立冬后,雨水都特别勤。”秦铮从陆诗诗手里接过毛巾,给她擦了擦头发:“今天冷,就别洗澡了,我去厨房给烧壶水,你泡泡脚,然后再给灌个暖水袋。”
“好。”
有暖气,可陆诗诗还是觉得冷,泡了脚后就赶紧钻到了被窝里,脚下有暖水袋是热的,可其他地方都是凉的。
每天秦铮都会先进被窝,等她进去的时候就特别的暖和,被他往怀里一搂,他身上就跟个火炉一样。
秦铮把水倒了,回屋就见陆诗诗睁着俩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他,知道她是冷,赶紧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陆诗诗立即便紧紧抱住了他不说,整个人还跟个小考拉一样将他给盘住。
“乖一点。”秦铮轻轻拍了拍陆诗诗的后辈,她这样紧贴着他,他受不住。
“不!”陆诗诗没松开秦铮,反而扒的更紧了,恨不得跟他完全紧贴住,小脸可怜巴巴的撒娇:“铮哥,我冷。”
秦铮将被子给陆诗诗掖紧:“这样呢?”
“还是感觉冷。”陆诗诗一个劲儿的往秦铮怀里拱:“这天气怎么这么冷啊,要命啦。”
“我下去再去添点煤,把炉子烧的更旺一点。”
“不要!”陆诗诗扒紧秦铮:“你抱紧我就好,你身上暖和。”
秦铮怕挤到陆诗诗的肚子,根本不敢硬抱她,偏偏从背后抱着她,她又嫌看不到他。
“这样好点了吗?”秦铮的手摩挲着陆诗诗的背。
“好点了。”陆诗诗感觉热乎点了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哈欠:“铮哥,我好困。”
“睡吧。”秦铮在陆诗诗额头上印下一吻。
跟上场雨一样,这场雨又是连着下了好几天。
在第四天时,在厂子附近的臭水沟里有人发现了陈三的尸体。
“哎呦我的天啊,这是有多大的仇啊?你们说这陈三是得罪谁了啊?”
“这可说不准,他一直是个混不吝,得罪的人多了去了!”
“昨天我就没看到陈三,还以为他回老家去了,前几天去跟他喝酒,他说这几天总是梦见他死去的爹娘,想着回去看看,你们说他这是不是被他爹娘给叫走啦?”
“别瞎说!”
即使下着雨,也有不少人过来围观。
等秦铮赶到的时候,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他看到陈三身上的伤口,脑中立即闪过了之前那具女尸身上的伤痕,看似杂乱无章,但其实两者极其相似。
等秦铮他们将陈三翻过身来后,现场的众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