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诗迷迷糊糊醒来时,就见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倒是没被限制行动,但药效还没过去,头特别的晕,她连坐起身都做不到,身上还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这感觉她曾经历过,不由心底升起了浓浓的恐慌,但越是这种时候越是得镇定下来。
狠狠咬了下舌尖,又清醒了几分,确定屋里只有她一个人,护着肚子爬起身,她先到窗边看了下,窗户能够打开,但却是在五楼。
屋里有窗帘跟床单被罩,可顺下去的长度不够,连三楼都到不了,如果她没怀孕可以搏一下,但此时一切都得以保护孩子的安危为重。
由那两个人是从车上下来的,加上这个房间的环境,陆诗诗判断她应该不是被人贩子给掳走的。
再回想她来到国京后起过冲突的人,脑中不由闪过一张漂亮但却骄横刁蛮的脸。
沈筠露!
听到门外传来声响,陆诗诗躺回到了床上,假装她还晕着。
“雳哥,这小子咋办?”
“先扔到一边去,你们都出去,我不叫你们都别过来打扰老子的好事,听到没?”
沈筠雳边说边开始解衣服,目光还不住的在陆诗诗身上游荡:“原来秦铮好这口,怪不得看不上我姐那种。长得还行,可这身材也太差了,都没几两肉。”
感觉到沈筠雳爬上了床,陆诗诗攥紧了手里的小刀。
独居多年,让她养成了极强的自保意识,以前随身总会携带一把钥匙刀,而现在则是一把小刀。
就是孩子们削铅笔的小刀,造不成什么致命的伤害,但还是能管点用的。
在沈筠雳的手即将要碰到她时,陆诗诗蹭的坐起,小刀对准沈筠雳的眼睛就扎了过去。
眼睛是人身上最大的一个弱点,绝大多数人在眼睛被攻击时,都会本能的因恐惧而反应迟钝,或者压根做不出反应。
陆诗诗不可能真的弄瞎沈筠雳的眼,她要的就是一个时间差,在他愣在那儿的瞬间,她的手改变方向,迅速下落,一刀扎在了沈筠雳的大腿上。
沈筠雳因疼痛下意识身子前倾,陆诗诗找准时机,甩头用力撞在他的鼻梁上。
攻击鼻梁会让他疼的睁不开眼,不停流泪。
紧接着抽出小刀,改为曲肘,狠狠砸在他的腿上。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个臭流氓!”
“嗷——!”
陆诗诗比沈筠雳喊得还要早,叫的声音还要高,盖住了他一部分痛嚎。
她刚才那一下用了自己所能使出最大的力气,沈筠雳此时疼的弓成了虾米,陆诗诗赶紧用被子将他整个人给裹住,再用床单将他给捆了起来。
将沈筠雳脱下的上衣团吧团吧塞进了他的嘴里,见他想用舌头给顶出来,陆诗诗从窗帘上扯下点布条子封住了他的嘴。
沈筠雳的额头上还在不停的冒汗,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他狠狠瞪着陆诗诗,双眼好似能喷出火:“呜呜呜呜。。。。。。”
陆诗诗能猜到他在骂她什么,又见他不停的挣扎,反手就是狠狠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