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川呼吸一滞,一个箭步走到担架前。担架上是个小女孩,头部受伤,血流了半张脸。“她头部需要做创伤清理,再检查有无淤血……”温珊珊气喘吁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傅亦川一顿,紧揪的心暗暗放松下来。。。。
傅亦川呼吸一滞,一个箭步走到担架前。
担架上是个小女孩,头部受伤,血流了半张脸。
“她头部需要做创伤清理,再检查有无淤血……”温珊珊气喘吁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傅亦川一顿,紧揪的心暗暗放松下来。
他转头,看向温珊珊。
蓬头垢面,从手指到手臂全是各种刮伤蹭伤的痕迹。
“……傅亦川?”温珊珊看向傅亦川,眼底闪过一丝茫然,即刻变得清明,
傅亦川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收回了视线。
“我是脑科医生,她的伤我来处理。”
他说着,指挥志愿者将担架抬到救援帐篷内。
温珊珊看着傅亦川忙碌的身影,使劲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眼花。
他不是在北海下乡义诊吗?怎么会来灾区?
一个小时后,傅亦川从帐篷走了出来。
温珊珊踌躇了一下,拿起碘伏消毒水和纱布,朝他走了过去。
“你的腿上有伤,我帮你处理一下。”
傅亦川看着她蹲下的瘦小身影,眼底有暗潮涌动。
“为什么要来这里?”他问道。
温珊珊认真给他涂着碘伏,垂着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
“救死扶伤,每个人都有份。”
傅亦川眉头拧紧了几分:“医院有明文规定,有地震心里创伤的医护工作者,不允许参与救灾工作。”
温珊珊手一僵,心脏不可遏制的沉闷了几分。
“这几天的救援,我没出任何差错。”
傅亦川拿走她手中的棉签和碘伏,自己上药。
“明天离开,这里不需要你。”他说道。
温珊珊愣住,脸色有些苍白。
“这次救援是我们护士长陆洋领队,你无权决定我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