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刘勋鸣正在气头上,看到一个年轻人也敢质问他,语气十分不善。
张束还没回答呢,那边的具俊焕已经跳脚了。
他跑到刘勋鸣身边,指着张束怒目而视,嘴里叽里呱啦一顿指责。
刘勋鸣听不懂,只能靠他带来的手下翻译。
一听张束昨晚对具俊焕动手,还把他的手臂给打脱臼了。
刘勋鸣就火了。
这是他好不容易拉来的投资商,是他的政绩。
怎么可以毁在张束手中。
“具先生,请放心,你受到的伤害,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刘勋鸣先是信誓旦旦地跟具俊焕保证。
随即,他看着杨政越,勃然大怒道:“杨署长,你听到了吗!这个人把外商打成这样,影响十分恶劣,你现在就把他控制住。”
“我上报上司,这件事一定要严重处理!”
此时,周翻译已经来到具俊焕身边,同步翻译道。
具俊焕一听,便一脸挑衅地看向张束。
周翻译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张束看傻子似的看着具俊焕和周翻译,不动声色。
杨政越出人意料地开口了:“刘署长,这件事还没调查清楚,你就在这指手画脚,你觉得合适吗?”
“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看到杨政越不配合的态度,刘勋鸣很生气。
他指着具俊焕被固定住的右手,气势汹汹道:“你看看具先生手都脱臼了!这还能有假吗?”
“并不是受伤的人就是受害者。”
杨政越反驳道:“这件事不能仅凭他们的一面之词,就这么草率地下定论,必须经过调查,才能得出结论!”
“那你调查啊!”
刘勋鸣指着张束,质问道:“你说,是不是你把具先生打伤的?”
“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撒谎,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张束耸耸肩,无所谓道:“是我打的。”
“你听到了吗?他承认了!”刘勋鸣看着杨政越,高亢道。
杨政越没有理会刘勋鸣,而是看着张束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他?”
杨政越从之前具俊焕带人到医馆闹事的真相可以看出,具俊焕根本就是个横行霸道的纨绔子弟。
他不相信张束会无缘无故殴打具俊焕。
张束点点头,杨政越的做法显然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
不再罔顾事实,妄下定论。
张束斟酌一下,便解释道:“昨晚我们在一家韩式烤肉店吃饭,这位具先生觊觎我女伴的美色故意撞她占便宜。”
“之后还借口道歉到我们这一桌,邀请我们去他们那边吃饭。”
“跟这种人我们怎么能吃得下饭,我们果断拒绝。”
“没想到,他们居然当众威胁,还准备派人收拾我。”
“结账之前,他们看到我去了厕所,便带人堵我的门,要收拾我。”
“结果呢,他们太菜,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说完,张束还一脸得意地摊了摊双手。
“你胡说八道!”
周翻译第一时间狡辩道:“具先生是不小心撞到那位女生,我们还诚恳地去道歉,没想到他们十分无礼地把我们赶走。”
说着,他指向张束,一脸愤懑道:“他还故意从我们包厢前经过,挑衅我们!”
“我们找他理论,是他一言不合先动手的!”
周翻译知道,张束讲的那些都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而张束来包厢挑衅,监控一定拍到了。
至于卫生间里发生什么,反正没有监控,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