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只觉得遍体生寒。
“对,没有孩子,村子里除了我们两家,其他家都没有孩子。”我说。
冬儿深吸了一口气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好像记得我很小的时候见过一些婴儿。张婶家不就有,我们俩一起去看的。我们那会三岁多。”
我想了很久,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但又不确定。
毕竟三岁太小了。我的记忆力没那么好。
“那你还记得那个婴儿后来呢?”我问。
冬儿摇了摇头,我们那会都太小了。
忽然,冬儿又道:“我记得那段时间张婶身体很不好,一直咳嗽。我妈让我送过去了枇杷,我偷吃了两个。”
“然后呢?”
“然后很快张婶就好了。但是那个孩子呢?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没出现过了。”我说。
冬儿愣了一下,然后嗯了一声。
她手一抖,杯子落在地上碎成了渣。她慌忙的蹲下身子去捡,结果手还被弄破了。
抬头,她看着我说:“阿九,我害怕。”
我将她扶了起来抱住:“没事的,我在。”
遇到这种事情谁能不害怕,我也害怕,但我别无选择。
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一切。
“好啦,村长既然在村口的时候没动手,估计是歇了那个心思。之后我们悄悄的查。”我说。
“嗯,我觉得先从画楼牌坊开始查吧。”
“我也是那么想的。”
第二天,村子里一切恢复正常,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打算去找画楼牌坊的那张图,另外在找一个人。
村子里的其他人不会告诉我们当年的事,但有一个人一定会。
距离我们庄稼地一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破屋子,那里面住着一个要饭的傻子,走到谁家都会给点饭菜,一辈子也没娶媳妇。
我装了几个馒头塞进书包里,拉着冬儿准备去地里。
“阿九,你这馒头哪来的?我记得之前不是吃完了吗?”
“祁黯给的。”我说。
“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一定是他。”
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每天都会给我馒头,就感觉像是养了一只宠物,顺手扔点食物别饿死就行。
冬儿一笑,拿着馒头咬了一口:“对了阿九,你和他同房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很恶劣!第一天就用死老鼠生肉吓唬我。”
说完,我就看到冬儿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我才知道自己理解错了:“……你想什么呢?”
“你们该不会没有那什么吧?”冬儿震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