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这话,舒久安松了一口气。
接着刘御医,就对穆清朗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殿下,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最近得忌辛辣刺激或肥甘厚腻之品,需得平心静气,勿动肝火,还有……房事方面也要适当,不可过度!”
当着舒久安的面,这后面的话,刘御医原是不想说的,他觉得有些尴尬。
但身为一个医者,不能避讳这些,他得把注意事项给说清楚,所以他还是说了出来,只不过声音有些小,确保穆清朗能够听得到。
把注意事项都说完后,刘御医就快速的收好东西,然后提着药箱快速的离开了,把尴尬留给舒久安和穆清朗。
屋里,舒久安的脸已经红透了,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给埋了。
而穆清朗的神情也不是很自在,他的脸皮虽厚,但这种情况下,脸皮再厚也不抵用。
这样的尴尬一直持续到叶心把刘御医开的药方拿进来时,这才被打消一点。
舒久安看了看手里的药方,便吩咐按叶心照药方去抓药,然后给穆清朗煎药。
“是,王妃!”叶心应了一声,便去办这事。
等叶心离开后,舒久安和穆清朗也差不多从那尴尬的气氛中缓了过来。
然后穆清朗便说起了刘御医来之前没说完的话题,把各自的注意力都给转移。
“给花房的突然里下药的人还没有查出来,但花房里的人都被控制了起来,想必要不了多久,便能查出来。
”
花房土壤的问题,今日才查出来,他安排暗卫继续查下,然后做了一些安排后,便来告诉舒久安这事。
在花房里伺候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要查出来是谁动的手,很简单,不过,穆清朗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去查这事,一切都是暗中进行。
因为穆清朗现在不清楚摄政王府里有没有别人安插的探子,敌在暗,他在明,得小心谨慎些,不让别人发觉。
这样才好把摄政王府里的探子或是带有异心的人都一并清理出去,省得他多花功夫。
穆清朗此时有些庆幸,当初让人去查花房里的泥土有什么问题时,是暗中进行的,没多少人知道,不然可就打草惊蛇了。
穆清朗和舒久安说了自己的安排后,便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侍琴和侍棋一开始不是普通侍女的事情。
然后,就表表忠心,“为夫刚知道这事不久,可没特意的去关注她们,夫人莫要误会,为夫心里只有你一个,为夫知道你疑心她俩,这才派人去细查她俩的底细,并没有别的想法。
”
看着穆清朗这个认真的样子,舒久安不由的想起了之前穆清朗一本正经对她说情话的样子,然后一个没忍住,就笑出来了。
以前的穆清朗要事先想很久,然后板着一张脸,一脸冷漠的说出来。
那没感情的样子,就像是在对着书本念书一样,让人听不出来他是在说情话。
可这才过去了两年,穆清朗对这事就变得游刃有余,好听的话总是脱口就出。
穆清朗见她突然笑起来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笑起来了,他刚才说的话里,有什么好笑的地方吗?
舒久安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
然后舒久安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夫君,花房里的花草有受到影响吗?那些花草是不是都要拔掉?”
花房里的土壤都被下了药,那些花草多半也吸收了些毒性,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要?
那些花草好多都是她精心照料,是最喜欢的,而其中还有不少穆清朗送的,对她来说意义深刻,她不希望那些花草都被毁掉。
舒久安的想法,穆清朗自然是明白的。
他拍了拍舒久安的头,安抚道:“放心,些花草还能要的,那药下进去没多久,那些花草还没吸收太多的毒性,能清除,就是需要多花点时间,在那之前,我们暂时别去花房。
”
那些花不仅对舒久安意义深刻,对他来说也是意义不同,不到万不得已,他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那些花草。
花房里的土壤都被换掉了,换了干净的进去,他也让找了精通医理的人去清除那些花草身上的毒性,能做的他都做了,现在只需要耐心等着便可。
听到这里,舒久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穆清朗道了谢,“让夫君费心了!”
穆清朗将她揽入怀中,语气淡淡的说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那些花草对我同样重要!”
他们两个静静的靠了一会儿后,舒久安突然想起一件事,“明日是上元节灯会儿,我们出去逛逛,这成日在府里闷着,对身体也不好。
”
正好穆清朗最近都没什么事,他们可以好好的出去逛一逛。
舒久安记得两年前他们一起在角楼看的那场焰火,很漂亮,也很美好,让她一直都记着。
而她也记得他们,被赵明辉给抓包了的事情……
那个上元节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有好有坏,让她记忆很是深刻。
穆清朗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