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舅,那个人随着安北将军一起,跟着殿下去了前线。
”
舒久珵先去了安北将军府,没找到人,便去了军营里,然后便得知了这么一个消息。
闻言,赵景珹心猛地一沉,这么一个有问题的人跟着去了前线,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赵景珹便连忙吩咐人把这个消息传去前线,不管那个人有没有问题,先抓起来再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看着赵景珹着急上火的样子,舒久珵连忙说道:“二舅舅,我已经派人去了,您别着急。
”
舒久珵在知道那人跟着去了前线后,就想到那人可能会对蒋毅和穆清朗不利。
所以当下便派了两个人快马加鞭的去前线,命他们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把这消息告知蒋毅和穆清朗,让他俩有所防备,然后再把那人给抓回来。
听着这话,赵景珹这才注意到跟着舒久珵回来的人少了两个,然后一脸欣慰的看着舒久珵的目光。
此时此刻,赵景珹终于意识到,舒久珵是真的已经长大了,不是以前那个任性妄为,需要帮着收拾烂摊子的小少爷了。
赵景珹拍了拍舒久珵的肩膀,赞道:“你做的很好,你长姐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替你感到骄傲的。
”
面对夸他的夸赞,舒久珵不骄不躁,心里就一个感觉,二舅舅终于看到他的改变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随后,舒久珵便将目光转移到一旁跪着的红月身上,他问道:“二舅舅,这人审问得怎么样了?”
见舒久珵注意到自己了,红月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很是紧张。
赵景珹语气微沉:“还没审问出什么来,还得再去查一下,有些事情也需要审问了那人之后再说。
”
之后,赵景珹又简单的把方才的情况给叙述了一遍。
舒久珵听了之后,也觉得这事暂时还下不了定论,还得继续查,或者他们可以用刑。
有时候审问不出什么来,用刑是最好的办法,这红月一看就是一个锦衣玉食没吃过什么苦的人,肯定是受不住刑。
她要是说谎,用刑之后,多半会吐露出真相来。
舒久珵一边思索着这一点的可行度,一边打量着红月。
舒久珵想起自己还有件事要确定,便冷声道:“抬起头来!”
刚才在回廊出见到红月的时候,只看到了侧脸,还没看清楚正脸的样子。
舒久珵想,兴许自己看到正脸了,他就会想起更多的事情来。
红月低垂着头,不太想抬起头来,可她知道这个时候,不照做,只会引起人怀疑,便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起来,然后缓缓抬头。
在看清楚红月的长相后,舒久珵的瞳孔微缩,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眼里闪过疑惑和诧异。
虽然隔了两年未见,他对李红伊的记忆早就模糊,但这个人他还是记得的,毕竟当初就是因为李红伊,他才会傻不拉几的去偷令牌。
如今看着红月,他顿时便想起了李红伊。
随后,舒久珵便开始问起红月的底细,比如她哪里人,家里那些人,在成为耿万妾室之前,住哪里,又是怎么成为耿万的妾室等一系列的问题。
一听这些问题,红月便知舒久珵是怀疑上了她了,然后她压着心里的慌乱,一点点的回答舒久珵的问题。
“奴婢原是盛京城外的李家村的一个普通农户的女儿,后来被一商户纳去做了妾,之后随着那户人家来到了北境,再然后就耿万看上,被强行抢了去。
”
当初她被送到耿万府中,就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去的,她所说的一切都有迹可循,一切都安排好了的,舒久珵再怎么查也都是如此。
所以,红月说这些时,很有底气。
这让舒久珵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他想多了,这人有相似,他不会是遇到了一个和李红伊长得相似的人呢?
可这世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吗?
还说,红月和李红伊之间有什么血缘关系?
一旁的赵景珹见舒久珵皱着眉沉思的样子,便忍不住问道:“久珵,怎么了?”
赵景珹的声音将舒久珵从思绪中抽离了出来,他摇摇头,道:“二舅舅,没什么,既然现在审问不出什么来,就先将她关押起来,等查清楚了在做处置。
”
闻言,赵景珹便点点头,让人把红月押下去关押起来。
接着,便把等屋里的人都屏退了,这才继续问道:“久珵,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你认出她是谁来了?”
赵景珹可不信舒久珵说的,舒久珵那样子明显是想到了什么,但不好说出来罢了。
舒久珵想了想,便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我好像是认出来了,可是她应该是死了才对。
”
“什么意思?”这话让赵景珹觉得奇怪,什么叫应该死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