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邵国的人想故技重施,想再次在穆清朗射箭的时候,故意去冲撞,让穆清朗从马背上摔下来。
穆清朗注意到了,但假装没发现,然后便特意往有附近的草垛出去,等到对方快要撞到自己的时候,穆清朗就往旁边一跑,让对方径直的撞到草垛上。
对方是用尽了全力,这一撞到草垛上,直接把草垛装得四分五裂,这草垛也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他的视线,于是,这也导致他撞向了被赵明辉故意引来的人。
两马这么一撞,纷纷倒地,马上的人自然也双双摔了下去,重重的砸向了地面,扬起层层沙雾。
见状,穆清朗和赵明辉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然后便继续抓紧时间找靶子射,都没多看看东邵国的这两个勇士一眼。
那两个人摔下了马,也就失去了比试的资格,之前的成绩也全部都作废。
东邵国已经损失了三个参与比试的人,成绩也都作废了,这样一来,这个比试东邵国是输定了。
他们要想赢,除非是把成绩最好的穆清朗和赵明辉给弄下去,让他俩的成绩作废,可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们没这个可能。
而且他们也没多少时间了,因为那一炷香快要烧完了。
这么一个喜闻乐见的场景,真是让大景的人们大出了一口恶气,纷纷为穆清朗他们欢呼。
他们都看得出来,穆清朗和赵明辉是故意引东邵国的那两个人撞到一起的,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们高兴了,可东邵国的使臣们却急了,接着便气急败坏的跳出来指责穆清朗他们。
“他们故意使吾国的勇士摔下马,他们犯规。。。。”
东邵国的人话还没说完,就立马被气急的元昭给怼了回去,“方才那情况,是你们的人故意撞上去的,可他们运气不好,没撞到,所以才变成这个样子。
”
“这么一个情况,你们却要恶人先告状,怪到别人头上,按照你们这逻辑,是觉得吾国的人就该在原地等着你们来撞吗?你们脑子坏掉了?”
元昭的话一出,便有人跟着附和,“东邵国使臣的逻辑,吾等实在是难以理解,想来是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
”
“虽然我们难以理解,但我们也懂得一个道理,这做人呐,还是不要有坏心思的好,要不然不报应来得太快,自己承担不起!”
别国的使臣大抵是看不惯东邵国的无耻,便直接冷嘲热讽起来,让东邵国的人都没机会开口说话。
“这话不能这么说,东邵国的也算是正常人的,只不过眼睛有点问题,脸皮也比较厚,永远也看不到自己的错处,一旦自己利益受损,那眼睛顿时就放大了,逮谁咬谁,丝毫不管对错。
”
听到这里,不知道是哪个小孩在角落里用天真的语气补了一句,“逮谁咬谁,那不是疯狗吗?”
小孩的声音不大,听到的人却不少,这顿时就引起了众人的哄笑,也让东邵国的人一个个的脸都黑得不行。
穆清岐看够了笑话,握拳到嘴边轻咳一声,然后示意众人安静下来。
“童言无忌,小孩子说话没顾忌,不是故意的,贵国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
“至于校场内的情况,就如同毛大人方才说的,他们都在专心的比试,哪里有多余的心思搞别的小动作,在这情况下,会有意外是在所难免的。
”
“我大景的将士光明磊落,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手段,贵国可不要冤枉人呐!”
穆清岐用刚才毛卓立堵他的话,回堵了回去,成功的让毛卓立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然后不得不顺着穆清岐的话说下去。
“大景圣上说的是,比试场内变化莫测,会有意外是在所难免的,是吾等严词不妥,还请大景圣上恕罪。
”
毕竟他们本来就不占理,他要是抓着这一点不放,那么他们也落不到什么好,只能是吃下这个暗亏,但他们还想挽救一下。
“大景圣上,这种比试一场难以看出胜负,不如再加两场,咱们三局两胜如何?”
闻言,大景的朝臣就不满了。
“你们还真是得寸进尺啊,这比试是你们提出来的,比试场地也是按照你们的要求不知的,你们诸多要求不说,还临时增加难度。
”
“现在眼见自己要输了,又要求加赛,你们的脸皮要不要这么厚,怕是城墙的厚度都比不上你们的脸皮。
”
这场比试是东邵国提出,他们也是有备而来,据打探来的消息可知,参与比试的那六个人是训练了好几个月,对这种比试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而穆清朗他们几个也就训练了小半个月,根本没有东邵国的熟悉,再加上这比试的诸多难度,以及东邵国的人时不时的玩阴招,情况对穆清朗他们是相当的不利。
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占据优势,即便现在比试还没有结束,但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已经赢了。
胜负如何一眼便知,可没想到东邵国的人这般无耻,居然说一场比试看不出胜负,想要加赛,简直是不要脸。
听着大景朝臣的这番嘲讽,东邵国的使臣们都尴尬不已,脸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