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橙憋不住的幸灾乐祸,“肯定是啊,脱离了傅家的庇护,肯定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想要回来。”
温淼淼选了件浅粉色的家居服,“夫人什么意思?哭哭心软了?应该不能,心软了,她怎么可能离开。”
小橙,“肯定不能啊,夫人对白洛伤透了心,她说我留你,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白洛还是不肯走,被赶走的。”
小橙卖弄起来,“这叫什么,多行不义必自毙。”
小橙话音刚落地,傅衍衡进来她马上把嘴边闭的紧紧的。
在傅家议论是非,是大忌讳。
小橙匆匆忙忙的下去,温淼淼才开始换衣服。
傅衍衡从身后拥住她的时候,温淼淼还没来得及穿上裤子,只剩下一条蕾丝边的小内裤,傅衍衡的手指在蕾丝边的边缘徘徊。
温淼淼最近大姨妈一直没来,她下午的时候还在想,是不是缺个男人通畅通畅。
傅衍衡也仅仅手指做乱一会,看不出他有什么实际行动。
“在说白洛?”煞风景的名字一提出来,温淼淼小腹苏麻的紧绷感,散了。
傅衍衡放开她,温淼淼弯腰套上裤子,“小橙说白洛回来过,伯母把她赶走了,她以后的荣华富贵日子大概率会是没了。”
傅衍衡想的到,白洛穷途末路以后,还是把傅家当成救命稻草,白洛或许还以为,母亲消气,把事情翻篇。
白洛把事情想的简单。
温淼淼不同情,“她有今天这种下场,谁也别怨,如果她安稳过日子,倒也不会这样。”
她翘着脚,两手勾住傅衍衡的后颈,用指间刮了刮,“她看你的眼神,我也不喜欢,走了更好。”
傅衍衡笑着,最近愈发觉得温淼淼怎么跟个醋缸一样,谁的醋都能吃上两口。
“我可没那么有魅力,天底下的女人都喜欢我。”傅衍衡轻轻推开了还要往他身上黏的温淼淼,“我去洗澡,想做晚点。”
温淼淼就势斜了下身子,凑到他怀里,“这事,你怎么熟悉你跟吃饭一样,那么稀疏平常,寡淡了,不热情。”
傅衍衡从她的腕慢慢揉到手上,“不是这样吗,我跟你做这个的次数,有时候晚上要比吃饭都来的多。”
她比玉白的指尖,闲闲地抠着男人衬衣纽扣,“无意义的劳动。光播种开花,有什么用。”
温淼淼离开傅衍衡的怀里,无论再温馨的氛围,只要她突然想到这种事,就会马上情绪低落,很难再开心起来。
你越是渴望要什么,就会拿显微镜无限放大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不断的自由践踏怀疑。
温淼淼这段时间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一个女人,你连一个孩子都没有,不能为丈夫生儿育女,这就是你的失败,人生不会完整,还要去剥夺自己丈夫做父亲的权利。”
这种狗屎话,温淼淼也时常安慰自己,听过算过了。
还是会不自觉的影响心态,她又开始有了年龄焦虑,身边的朋友同学,他们结婚已经不稀奇了,有些人就连二胎也给生了。
在那些老同学眼里,她依然还是被人抛弃离婚的女人。
傅衍衡最近发现,温淼淼总是时不时的黯然神伤,前一秒她或许还在那里没肺的跟着他笑。
温淼淼在难过什么,傅衍衡心知肚明,他从来不觉的这个是问题,特意足够对他造成困扰。
不过温淼淼钻了牛角尖,傅衍衡拆下皮带抽出,床都没爬上,刚穿的家居服就让傅衍衡扒了只剩下那条浅粉色的蕾丝边内裤。
女人喜欢,男人倒觉得俗气,更喜欢黑色,增加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