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过了?”
“没有,我让秘书给你送过来的,这套房子就收下吧,不值什么钱。”
一套市区CBD附近的三室一厅,温淼淼心里估价最少也要900万左右。
傅衍衡口中不值什么钱,是她这辈子都不能赚到的数字。
“你这是什么意思,算是对我的补偿吗?”
“如果是补偿的话,少了点,对我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尽管提,我会只多不少的满足你。”
傅衍衡清冷的声音富有磁性,微醺的喉音听起来性感低哑。
他们两人沟通都很平静,好像在聊晚饭该吃什么一样的随意。
温淼淼听的出来傅衍衡是喝酒了。
她是指望不上,傅衍衡会因为和她分开过度伤心,在那里借酒消愁。
以他的性格,和女人分手就和朋友道再见一样,肯定是不痛不痒。
“房子你收回去吧,我不要,如果我要了,把你对我仅存的愧疚感给抹平,这样我不高兴,不收你就永远欠我的。”
“傅总…”
温淼淼隐约听到听筒里有柔媚的女声传来。
“我在忙,有个应酬,不收随便你处理,捐了也行。”
温淼淼喉咙发紧,傅衍衡明显回答的漫不经心,冰冷的盲音从听筒里传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温淼淼承受不住这份分手大礼,将房产证扔到了抽屉里。
打算过段时间找房子搬走,这里可怕到,到处都是傅衍衡留下的气息。
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他们两个曾经缠绵的地点。
沙发,厨房,浴室,卫生间…包括客厅的地板上。
傅衍衡就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欲望很强。
看着高冷矜贵,不容人侵犯,实际上对男女的事情热衷的很。
温淼淼只要闭上眼睛,现在就能回想起不着一缕的身体。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她身上动情的轻喘。
不由那股紧绷感在小腹产生了一股不安的躁动和空虚。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小肚子总是隐隐作痛的针刺感。
温淼淼看着镜子前自己那张已经发红的脸,低垂下头。
分开已经是事实了,她还在这儿思什么春,色胚一个。
可能是春天到了,人类欲-望复苏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