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年朝和美示意,和美立即请了段家人进来。
来的人也不多,段老太太,段祁螟,段祁螟父亲和几个叔叔,一共七个人。
这七人见到多珠,都比较忌惮。
段祁螟把破旧不堪的锦盒递到多珠面前,“前辈,如果您是晚辈曾祖父口中要等的那人,那么这个锦盒就是曾祖父留给您的!”
多珠犹豫许久,才接过了锦盒。
锦盒已经很陈旧,只是用了极好的木材,陈旧了却没腐烂。
看着那钥匙,多珠顿时红了眼眶。
从脖子里拉出一根红绳,红绳的另外一端就是一把钥匙,把钥匙插到锁孔里,咔嚓一声,锁打开了。
段老太太顿时激动起来,“原来您就是家翁所言的人!”
“还有一把钥匙呢?”多珠问。
“家翁仙逝前便直言要那钥匙陪葬,并说来人手里定是有钥匙的,且家翁陪葬品中还有一幅画和一套嫁衣!”
多珠握紧了拳。
打开了盒子,盒子里,只有信。
一张张堆满了盒子。
最上面的一封用火漆封了,多珠拿了信,撕开入目便是熟悉到骨髓的字迹。
有爱,也有恨。
只是看完了信,多珠顿时泪如雨下。
她在谷底磋磨了几十年才爬了上来,满腔怨恨,何尝不曾想过,他其实是爱她的,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却用二十年来寻找她,发现真相后,再无活下去勇气,却狠心杀死他的妻子,与她的画像和嫁衣合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多珠说着,扭头对云锦年说道,“你给他们解毒吧!”
抱着盒子起身,出了房门。
段家人顿时坐在了椅子上,背脊心全是汗。
幸好,幸好……
至于那信上写了什么,段祁螟等人不敢去问,更不敢去追多珠。
事情比他们想象中轻易解决了。
“郡主……”段祁螟低唤。
云锦年揉揉额头,“咱们回段家吧,我给你们开药!”
吃了药,还得休养一段时间,更何况这吃药解毒也要好长一段时间。
“麻烦郡主了!”段祁螟抱拳行礼。
“走吧!”
一起回到了段家,云锦年便忙碌起来。
一个个重新把脉,开药,“记住,千万不能混了,更不能吃了他人的药!”
“都记住了!”
阮婉蓉看着云锦年忙碌了许久,才上前说道,“锦年,我准备了饭菜,你去我院子吃吧,我们也说说话!”
“好!”
云锦年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坐了这么久,还真是累得紧。
一起到了阮婉蓉和段祁螟的院子,饭菜已经摆好,段祁螟也梳洗换衣过来。
“今日咱们就简简单单吃些,等哪日,我在惠全楼好好请你吃一顿!”阮婉蓉道。
兴许是毒可以解了,心情好,整个人瞧着明亮不少。
“好啊,到时候我可不会客气的!”
“咱们姐妹,何须客气!”
饭菜都是清淡为主,很合云锦年胃口,加上她又真饿了,便多吃了几口。
吃了饭,段祁螟便借口走了,把空间留给云锦年和阮婉蓉两人。
阮婉蓉犹豫好一会,才开口问道,“锦年,等毒解了,我们多久能怀上孩子?”